“你得很好了。”斯年这些日里也看了许多夏元的史传，这个年幼登基的皇帝几乎是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国。带兵征，朝堂改制，靠他自己的力量将夏元从一个泥潭中一一、。

“若是有他人在，我当然不会这么说。”就是因为自己的秘密斯年都知的差不多了，若华所以才敢这样的。

若华被斯年站起时带起的珠的溅到，不由得眯了下睛，结果一睁就看到男人半、的膛几乎贴到了自己的面前。虽然本就知长期练武之人形定是差不了，但是亲看到，还是多少有冲击力的。斯年的肤上还挂着珠，他上的肌算不得十分张，但是线条好看到让人嫉妒。

“你……”若华刚说了一个字，斯年就俯下。

因为那就意味着，这片土地这个家国，都要由一人担起，他不怕死，但是他却怕因自己的死而国家亡。这百年社稷，夏姓皇朝的担都落在他一个人上。边的臣不敢亲信，膝下的弟弟又太不争气，那个时候他倒是恨不得有个的夏姓皇室之人现，至少或许还能让他有个可以亲信己用的人。

斯年低沉的嗓音，让若华就那么愣住，忘记了反抗。不知是不是若华的错觉，他总觉得斯年声音里有一丝颤抖。

“不过若是真的说起来，楚平的边境局势，应是比夏元时好一些。”若华喝了一酒，而后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，“至少楚平还有你这个王爷，还有几个皇。”

若华听到斯年这么说，心里微微一动，自己得好？是啊，他认为自己也算得上一代贤君了，他为朝堂为夏元了那么多，可夏元最后亡在自己手中这一永远都改变不了。他始终是不甘心的，所以他要夺回这天下。只是因一杯毒酒就葬送了他的国，要他如何甘心。

温泉的汽还在四周萦绕着，若华下意识地往后的石上贴了贴，咽了咽。这样的压迫实在太烈了，而且若华觉得自己连心都快了起来，这是什么情况

斯年没说话，只是拿过酒壶，起往前迈了一步。

是个武将莽夫？”

“在人前……不要说。”斯年像是犹豫了许久，才说这么一句。

若华想要挣脱，却被握得更：“别动。”

都说皇权之争危及朝政，当皇帝的都恨不得大权独胆。但上一世，他作为夏元的皇帝，真的完全无人与他争权，所有事情都要他亲力亲为时，才更加惶恐不安。

斯年伸手，握住若华的手腕，眸低垂着，让人看不清神情。而那已经沾的发，也似有似无地在若华的肩过。

过了半晌，斯年稍稍松开了若华的手腕，而后将他手中的杯盏斟满酒，便又坐了回去。

“你若是我的皇弟，我肯定重用你。”若华看着斯年，半开玩笑地

这下离得更近了。

至少……就算自己不是皇帝了，这个国，依旧姓夏，依旧护得百姓安稳。

“莽夫倒说不上，但我可从未认为王爷是文臣。”若华将自己杯中酒也一饮而下，“王爷手中那么多边境线报，这可不是文臣的作为。你这个王爷对边境战事，怕是比当今皇上都上心吧。”

若华刚刚绷的心，松了下来。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