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不行。”李六一会儿，一会儿又显得犹豫：“只不过……我一向只带人回去，还没带过鬼回去，也不知行不行。”

楚楦心里一涩，抱着霍云说：“这个你不用担心，我会理的，我会让他跟你走。”

只要一想到霍云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，楚楦就无法接受……霍云的命运已经够悲惨了，为什么还要剥夺他存在的权利？

“这……”楚楦的心又是一滞，这么快就要……分扬镳。

楚楦被人破了那层纸，泪瞬间掉了下来，很伤心：“老先生，你帮帮我……我不能让他消失，我……”

“只要有一线机会，我都愿意试试，请你帮我。”楚楦定地说。

“他现在这副模样，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两说，你不把他给我，你带回去了也没用，我得尽快把他带走，只有去了那里，他才有恢复的可能。”李六说。

“快不行了？”楚楦喃喃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……”楚楦用力抱了怀里的躯，他也觉得到，霍云越来越轻了，就像李六说的，再不走的话……情况只会越坏。

李六：“快不行了就是快不行了，你别装傻，这只鬼是什么情况你自己应该心中有数。”

李六的神情又变来变去，搔搔脑袋：“就算我肯带他走，他也未必肯离开，你们这些情情地，就是麻烦……”

模样看在李六里，着实怪可怜的。

“老先生，我真的……很希望他没事，如果你有办法的话，求你救救他，求你了。”楚楦抬看着李六，睛早就跟兔没什么两样。

听见这话，楚楦也担心了起来，可是，如果李六不救霍云，他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
楚楦上说：“不，我愿意把这个机会给他，老先生，你救他吧，你的恩情我无以为报，你想要我什么都行！求你救救他！”

“唔……要不你现在把他给我，我直接带走不就好了？”李六看了正在睡觉的霍云，现在半死不活地，正好可以带走。

“要救他只有一个法，但是这法本来是留给你的，如果我救了他，你就失去了一个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，你可想清楚？”李六害怕他不清楚那个机会有多难得，重复调说：“你放弃了这个机会，你会后悔的。”

“给我吧。”李六见不得他磨磨蹭蹭的样，弯腰上前去抢。

“我

“人各有命，这个也不想死，那个也不想死，那这个世界岂不是拥挤成灾？”李六对于霍云消失与否，实在没有太大的想，他这辈见过的厉鬼太多了。

楚楦抱着不放手，虽然是为了霍云好，但是真到了这一刻，的反应远远于任何情，他不想放开这只鬼。

世被霍云更惨的也不是没有，但是，命这玩意儿真的不好说。

“如果你还想见到他，也不是不行，三年后去一个地方等我，我破例再接你一次。”李六跟他说了详细的时间和地址，然后双手一用力，是把霍云抢了过来：“不过，这三年之内你要小心保住自己的命。没有了这厉鬼在你边保护，你恐怕会遭遇很多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