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又解释：“我问你这个问题也没有别的意思，只是想说如果你觉得得不够，我可以再让你他多一次。”

“嗯。”楚征仪轻声应下。

喂，你跟我过去嘛啊大哥。

完他后，你开心吗？”

“可以，在我面前你可以顺心说话，我说过会保护你、不伤害你的。”鬼终于缓和了语气，重复了一遍它的承诺，像是怕楚征仪忘记，“你不用老是在我面前畏手畏脚。”

楚征仪看着恶专注又沉甸甸的视线，她违心地了。

“你虽然原谅了他，但他如果执意要弥补你，我也不能拦着，你说对吧？”走到一半，鬼破有意地补充，他的声音在幽的山中回。

“没想到你那么辛苦，是我想得不够周到。”鬼压抑地说，“下个任务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
但实在抵不住鬼问东问西，所以讲到最后，楚征仪什么都说得差不多了。

喂，说话请把渣字带上，我明明是去渣，而且明明是你要求我的好吗？别说得好像我有人的好一样，我没有那好……

“你放心，我不会打扰你人的验的……”

不能再说了，再说会把自己也卷去。

楚征仪试探：“我觉得够了，他也惨的，上一辈也是上一辈的事了，今生他一直在积福德……呃……赎罪。”

呃……

鬼因为终于可以看清楚征仪的脸了，浑散发着像儿童一样外放的快乐气息，褪去一切寒气，悦地看向后的楚征仪，表现得像个最忠实最护主人的仆人那样，心疼地捧着楚征仪的脸瞧了好久，才用手上晃动的气给楚征仪缓慢地清洗着脸。

楚征仪非常不情愿个任务还要带上个发布任务的。

终于到了那个温明亮、地面还可以治愈人的。

但鬼一直调重复的话也的确安抚到了楚征仪，那就是楚征仪也不怎么怕鬼了。

楚征仪委屈

看来程驰湛真得被这扒层了。

“但他前世是个恶人，到他上的报应应当持续到被他伤害过的人愿意结束才可以结束。”鬼森冷地说。

鬼愣了许久，再说话时语气里带着轻微的甜丝丝的味：“那就好，我听你的。”

“他今生是个好人。”楚征仪垂下的右手了。

楚征仪不懂鬼想要的是什么答案，怕自己回答错有什么不好的后果，就回答：“我现在还理不清自己的情绪，可以迟些再说吗？”

啊？所以说不的决定权在她吗？

“不用了吧……我觉得我可以应付的……”楚征仪僵笑。

“能和我说说你在那里的经历怎么样吗？我想听你说。”它期待地问。

如果只有她去，她可以随便，偶尔偷懒下都没关系。但带上这鬼就不一样了，首先偷懒是别想了，其次别看它一副关心人的样，鬼知过去会加什么要求添什么麻烦。

楚征仪真是不懂这鬼的心思了。

楚征仪闭着睛以免汽不，正享受着绵密的雾给脸带来的舒适，一都不想回忆一遍，于是简略地说明了过程。

虽然心里不可避免的还有防御装置，但她起码可以放心地跟着鬼，不用担心鬼一时半会儿会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