蜡烛燃了四分之一的时候昭玉公主柔柔问。
不是谁都能说放下就放下的,如果过去好的假象是你人生最
的一个
,而现在无法到达那个
,于是只能
连、痛恨、
连、痛恨……反复循环,直到有一天
怕了这循环,会去隔绝这一切,让自己暂时忘却;或是有一天
习惯了这循环,可以情绪钝了,终于接受这残酷命运的安排。
“他们为什么不需要看到你?”
在昭玉公主的动作中,余敞的心一难过下去。
昭玉公主好似觉得那目光不痛不,任由着他的冒犯——现在他是昭玉公主的阶下囚,怒视只会是冒犯。
蜡烛燃了四分之三的时候昭玉公主温和地问。
蜡烛快燃尽了的时候昭玉公主溺地放下了余敞的手臂。
御医查了半天都检查不什么问题,只好说
:“可能还是久不动,所以手臂麻
,多
就好。”
昭玉公主甜甜一笑,回到座位上,一边看奏折,一边活动着发疼发酸发麻的手好久,奏折自然动不了几本。
昭玉公主哼着曲的声音停滞:“我不知
他在哪儿,我想和他说再见,即使放不下和他的
情,忘不掉他带给我的痛苦与
乐,我也想
别。”她鼻
一酸,
圈瞬间红了,“我再也无法忍受自己成为这偌大皇
的透明人,敞儿都不理我,连没有人理我。”
余敞怒视了昭玉公主。
现在是获取余敞再一遍好的关键时机,楚征仪目送御医离开后,就掀起余敞的袖
,为他细致地
。
在梦中,他无数次遇见那披散发的痴癫得已经忘却自我的昭玉公主灵魂,他隔绝不了,情绪只能慢慢钝下去,尽
这过程很缓慢。
“还难受吗?”
受肌肤与肌肤亲密相
,并且
上最难受的地方被那温
一一排解,余敞心中百
织。
他看着坐在地上哼着曲的昭玉公主,终于问
:“你找敞儿
什么?他在哪里?我帮你。”
第28章第二罪
谁撒了?!
请的御医是楚征仪在余敞自痪开始就有意提
的,所以也是楚征仪的人。
“好多了没?”
想要全全抛弃,可舍不得、忘不掉,只恨得了,于是只能折磨自己。
“是别,我是受不了源源不断的痛苦,受不了自己一个人,才
别的。
别之前好多年,大家也都看不到我,他们只会看到他们必须看到的,我是不需要看到那一个。”昭玉公主呆呆地说
。
“行了,一定好了,你就撒
让我受不住想为你
事。”
“不麻了吧?”
他这样看着,居然有心疼。
手臂运动过度的办法也是,刚好一样疗程,余敞松了
气。
,而是当机立断地立刻说。
蜡烛燃了二分之一的时候昭玉公主关切地问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敞儿看不到我,自我他后
,他就开始不需要我了……后
六年,他再也看不到我了,后来他
“你是自杀了吗?所以所有人才看不到你。”余敞涩地问
。
余敞就是在循环中的一个状态。
过去的好让人迷醉,让人想再拥有一次,但它又成今日最撕心的回忆。
明明伤他最的是
前的这个人,他为何要为她心疼,他讨厌拥有这样情绪的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