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辰的大礼堂里，人声鼎沸，座无虚席，演上就要开始。

“死许洋，怎么不陪你的客人啦，来打扰我们唱歌，好久没这么尽兴过了。”杜云若嫌许洋打扰了她的兴致。

她的话音未落，敲门声响起，我过去开了门：“周大哥。”

他倒来劲了，“我说大可，你怎么就那么听老婆的。对了，知她要表演什么节目吗？”

“婷婷，你不能这么说，男孩都是这个样，没心没肺的，

“我也好久没摸了，弹得不好，云若你可莫要笑。”准备好之后，我也就信手弹起来。

“随便坐吧。”

是周晓明，他的速度也不慢，前后脚就跟了来。

我又把事情的起因和自己的打算给她说了一遍，顺带讲了今天在［莱雪］那儿碰到的钉。

“可以可以是，不过得弹支曲给我听噢。”

“云若，我可以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吗？”看他难受，我让了个机会给他。

“他从来都不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？”幽幽地叹了气。

“你倒够意思的，不跟你说笑了。诚诚，快来，不是找我有事吗？过期不候啊。”

李玲玉四张望，“大可这个死东西跑哪儿去了，怎么还不来？”

门后刚说了两句话，跟也在房中的杜云若寒喧了几句。

“诚诚，你有事要跟我说？”

“唱歌呗，咱们学校的歌手之冠还能演什么，听玲玉说就是她最拿手的那首，怎么了，你想伴唱？”

“是呀。”

“好。”她用力地拍了几下掌，“这么有品位的事情怎么不叫上我？”

轻轻一拨，住了琴弦。

几个合弦之后，那首不经意间就从我的手指间了来。我自幼受过专门的训练，后来功法有成后，脑域中有关音乐的分也成长极快。这首歌又因晨的缘故，被我倾注了极的情。

晓明兄看到是我开的门，脸微微一变，他肯定也觉得惊奇，怎么总能碰到这小在，来的够快的。他客气地跟大家打了招呼，就说：“许洋，今天的一个问题我还想再跟你讨论一下。”

许洋沉了半天，没有说话，我抬起睛看着她。

“好，让就把逸诚陪给你吧。”云若还真是大方。

“我就对吉它比较兴趣些。我可以拿下来看看吗？”

唱到彩，我们都不再注意掩饰自己的声音。只有音乐的旋律和着云若优的女声在回旋。

“我就喜这些个东西，可是平不怎么样，你也好音乐？”

“好呀，来怎么样。”她欣然应允。

“云若，咱们合作一曲如何。”难得遇到知音，我的雅兴大发。

“得了吧，你们俩这么大声地弹唱，早把我的客人给轰走了。你们这么忘情，房都在振动，谁还能呆得下去。不行啊，你们得陪我。”

云若的乐很好，看来她刚才是跟我谦虚来着。忘情地弹奏着，忽然背后传来了洋的声音，跟着音乐，哼着曲的最后两句：“静听那雪落的声音，如飘飞的思絮――”

认真思考的洋显得别有一番风情，可惜却也没法给我一个建设的意见，看来事情最终还得靠自己拿主意。

“当然，我老早就告诉他了。”

“哪这么多废话，有事快说。”我正没好气呢。

“云若，你这儿这么多乐。”

“后天就是蒋女士的演啦，你答应人家去喝彩的，别到时怪我没提醒你。”

“你告诉他们占的座位在什么地方了吗？”

我和云若同时收了手，余音袅袅，良久才歇。

云若说：“那你们聊，我去看书。”

回去的路上，我一直思考，却也没法最终拿定主意。脆先不想了，何必跟自己为难，我哼起了小曲，放松一下心情。

她对这歌也很熟悉，到了后来，就不自觉地跟着轻轻唱了来：“沉默的银河系因为你有意义，你要是落泪滴，世界都要下雨，……下定决心我决定用恒星的恒心――等你――等你……”

听到这话，我冲着他一笑，也不用这么样吧，刚从实验室回来一会儿，就有问题要讨论，工作时间都什么去了。

“见你的大鬼。”我还真有了个主意，“大可，咱们这么着怎么样？嗨，脆明天来再说吧。”大可这次倒不错，表现的言听计从。

“老大，那儿呢？”大可倒是无不在，随时会打电话给我。

“来吧，当然可以，就是我的屋没收拾，得很。”

她的这间卧室比许洋那间稍大一，东西都差不多，除了床、书桌，就是书架。唯一区别的是她的墙上挂了几样乐，小提琴，还有一把电吉它。

许洋起去倒了杯，拉到我她边坐下：“诚诚，这毕竟不是个很有把握的事情，五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。我还真没法帮你拿这个主意，你还是自己再仔细考虑一下吧，再认真考察一下市场。别轻易决定。”

开始时还注意压低着弹奏的声音，很快我就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，浑然外。云若也受到了染，合着音符轻轻地打着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