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打个比方。”

所以李默然难得选择了麻烦的解决方式，委婉了一回。他打算的隐晦，加上计划刚只开了个，所以叶晨并未发现；只是叶晨总有野兽般的直觉，似乎隐然受到了什么，总在李默然这把大铁锹试图挖渠的时候张的横冲直撞或暴躁不安。大多数时候，李默然的糖衣炮弹竟都被他给躲了过去。

叶晨忍不住耸了耸鼻尖仔细嗅着，一边放缓了吐息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的小动作：“嗯——总不能真布娃娃吧？那不还是没用？”

友这个名是个好的开端，起码对于李默然来说很有利。

所以李默然就趁着合同到期的机会搬过来和叶晨同居了。躲啊，你倒是躲啊？小样儿的你再躲啊？李默然完全放松如同痪病人一样坐在叶晨家的沙发上，仰闭一声声闷笑来。叶晨近日本就心情烦躁，总觉着有个什么东西在一步步地近自己般，却又不知究竟是个什么东西，此刻听着李默然在那儿要死不活地发几声笑，顿时就是一包纸巾扔过去砸到了对方脸上：“笑个儿啊你？！过来活！”

李默然的表情没什么变化，用叶晨的话形容就是“跟条咸鱼似的”，但神却莫名透错觉般的定，好像他说的话就是真理一样。叶晨莫名的刹那惊慌，李默然接着就岔开了话题，和叶晨一起蹲在地上，前倾着伸长手臂拿过刚刚被叶晨丢开的那件旧衣：“比如这个就可以用来娃娃啊。”

他说着，开始不再去刻意搜寻

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，似乎是认真的建议。叶晨突然觉自己方才的惊慌和近日的不祥预都是白费力。他收回原本定格在李默然上的视线，转而看向对方手中的那件旧衣服，语调十足不屑：“你都多大个老爷们儿了啊？还娃娃？”

叶晨揶揄着，将手中一件李默然的旧衣丢到旁边“废弃”的那堆中，随即听到对方语调如常的回话：“我讨厌没用的东西，但每样东西都不会绝对没用。”

李默然满不在乎地将纸巾放在跟前茶几上，起和叶晨一起分类搬放自己带来的行李。

但叶晨显然没什么将二人关系从本质行升华的想法。更多的时候他都在曲线逃避，逃着逃着转了个圈又逃回去了，最后他自己还在走自己那条，而那些圈里面都是被他逃过去的人事。李默然打算将自己化为一把大铁锹，在这个圈还没形成前慢慢慢慢地将叶晨再给绕回去。这个过程必须是潜移默化的，要是太过明显了，叶晨定然不会同意，说不定直接就玩儿完了。

“你还真舍不得啊，谁说最讨厌没用的东西来着？”

其实就是李默然经常用的洗衣的味。

他搬的匆忙，东西不有用的没用的都跟着装上了，到了叶晨家之后更是楼上楼下的运了好几趟，此刻分类起来倒是格外麻烦。有用的没用的、穿的的、吃的喝的、看的写的，杂七杂八分来不少堆。叶晨打算将那些没用的东西都丢掉，李默然却不准，只摇了摇：“找个地方留着就行。”

李默然说着，将手中那件旧衣服抖开了拎在前仔细看。这是件纯白的半袖衫，手很好，衣料纯棉，有一被木质衣柜和樟脑球给遮掩大半的、李默然上的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