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了然，看起来像是知了些不该知的，又发问：“那你有车吗？”

“算是吧。现在和男——朋友住一起。”

叶晨终于忍不住趴伏在桌上将埋在臂弯里，肩膀一抖一抖，极力压抑着笑声。

李默然用手拨开布帘探瞅瞅那姑娘背影，偷偷向叶晨一昂——你男朋友可是能当影帝的存在。

第二个姑娘长相比起第一个稍有欠缺，可能是因为只化了淡妆的原因；但是气质却很好。李默然本想和上次一样如法炮制，但这回对手智力简直与他不相上下，于是寻思寻思又换上氓样：“哎我说你这玉镯哪儿买的啊？看着成不错——啥？寺庙？六七百块！你逗我呢啊大？这么个破手环儿我去地摊上不五十就能给你下来，你倒了六七百？开了光的真货？别闹别闹啊，告诉你，我这嘴可也是开了光的，上次说铁哥们儿他媳妇八成轨了，没过两天就真查来了！他俩在大街上就分了！当时我也在场，那吵的啊，就差没扒衩了——哎你有事儿啊？那您慢走嘞，小心别摔着——要不要我手机号？来来来我给你抄手上——嗨，走得真急。”

距离下午四半还剩十分钟，终于迎来了第三个姑娘。

第一个姑娘谈的最久，有十五六分钟，李默然瞅着那姑娘一笑就掉渣的粉底，寻思寻思便一副放不羁，向后靠在椅上单手冲对方扯扯自己上门前刚换的衣服，抬着下神倨傲：“看见没？这是情侣衫，亲手画的。要不是为了应付爹妈，老才不和你在这儿嘚吧。别/了，回家你那一亩三分地去吧，粉底跟面粉似的。”

“那你月薪多少？”

对方冲她礼貌，一张餐巾纸用油笔留下一串数字，绘着致甲的纤长手指就这么将它顺由光桌面推了过来：“这是我的电话号码。我过会儿还有些事，临走之前先记一下你的电话号码吧。”

李默然，笑得不冷不。

那姑娘面一僵，随即意思意思气愤几句又特意要了杯泼他脸上，转走人。还好是隔间，有布帘挡着，不过那姑娘分贝的声音大抵已经传遍店内了。

女人脸上妆容不不淡，恰到好，缺陷遮掩的完无暇；上衣着颇有品味。落座之后先是了三四分钟寒暄几句，李默然也陪着客客，一边暗自观察着对方；越看越心惊——这货不好糊啊。

半个小时下来，杯凉了大半，只剩下说凉不的余温。李默然觉着现在这咖啡就是喂狗，狗都不喝。不过它还是有纪念价值的，毕竟它见证自己经过了三个姑娘。

李默然愣了愣，本想报叶晨的电话号码，但瞅瞅对方手上的苹果六又担心人家会打电话验证，于是老老实实

从李默然这个角度来看，布帘隙那端是一个健气开朗的年轻男人，约莫着二十几岁，赫然是叶晨。他冲着李默然竖了竖拇指，笑了小虎牙。

对方似乎看了他的情绪，低垂眸一笑，发话却与好的外貌丝毫不符：“你有房吗？”

“隐私。你要是能猜对了我就告诉你。”

李默然也回他一笑，低下掀起这件自己前不久亲手画的、只有一件的情侣衫，净脸颊和脖颈上的。

“你要是喜我就给你买个自行车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