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个有关系吗。”韩
何宇城愤愤:“要是我爸我妈对我这样,我肯定要离家
走。”
“后来我长大了,他们不会再打我了,但是对我得比以前还要严。他们担心我早恋,禁止我跟女生来往。我从小写的日记、周记,统统都要给他们过目。现在我住校了,每天必须
时跟他们打电话汇报一天的生活。对了,他们为了防止我在学校里偷玩手机,还会经常打电话过来检查,如果发现我没有乖乖关机,事后我肯定又要挨骂。”
李柏见他情绪低落,便问
:“到底怎么了?”
韩靖听得心里酸涩,伸手去握住了他的手,“我们都是你的朋友啊。”
不回家的时候,就只能去找李柏了。
“难得考好一次,我还不能兴一下啊。”
何宇城到他
后,两手搂住他的肩膀,“我跟你说喔,我一直都想长大了当兽医,以后你再养条狗吧,或者随便什么小动
都可以,生病了我来帮它治,再大的病也保证把它治得活蹦
的回家,怎么样?”
李柏看起来实在太得意,正好戳到韩靖痛
,韩靖心里有
酸溜溜的,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。
几个人听完惊讶得说不话来,甚至几乎是被吓到了。韩靖试探着说
:“可能你得跟他们很严肃地谈一次,告诉他们这样是不对的,你不喜
。”
班彦垂下脸,再一次笑了起来,他的脸生得那样漂亮,叫韩靖看得差失了神,连嘴都合不拢了。
韩靖叹了声气。
“我试过,没有用的。”班彦摇,“只要我稍微表达
一
不符合他们心意的想法,立刻就要挨训。他们总说自己有多么辛苦,多么为了我好,而我偏偏是个不知好歹的不孝
,这些话我已经听怕了。他们永远都是对的,只因为他们生养了我。”
覃灿也附和:“是啊,班彦,我们都是你的甭(朋)友。”
得怕了,边哭边弹琴,结果弹得一塌糊涂,那天晚上我被罚在台上站了整整三个小时,一直到半夜,那时候是冬天。”班彦的声音没有起伏,说起这些旧事来淡漠得让人讶异。
班彦侧过脸去看他,“真的?”
“你跟你妈吵架了?”李柏大惊,“她那么漂亮!”
这话在班彦听起来,只像个不好笑的玩笑而已,“我长这么大,就只有秀珍这一个玩伴,可惜它前年还是死了。那时候正好快到期中考试,为了不被训,我还是得装没事一样看书复习,连伤心都不敢表现来。”班彦仍然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样
,“秀珍走了,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了。”
“你太得意了。”韩靖说。
“喂,你嘛啊。”李柏
十分莫名其妙。
“真的,我不骗你,我从来不骗朋友的。”
“昨晚我跟我妈吵架了,今天不想回家。”
第二天,不少同学都领着自己的家长教室就坐,家长会开始后还躲在教室旁边偷听老师讲话。韩靖因为无人为他来开家长会,便没有去到教室,又因为昨晚刚跟韩秋琳吵了一架,今天也不太想回家。
今天李柏一副喜气洋洋的样
,见了韩靖就说:“我第一次考这么好,我爸开完家长会回家都乐死了,一直夸我
步大,我妈也特别
兴。明天早上去买菜的时候一定要多买
,加菜庆祝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