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今天见了，”她收回小拇指，弹了中指比了比，“就是这个吧。”

“王妙丹！你笑什么？”郑蓉蓉莫名其妙，有些不悦。

曲静芸饶有兴致：“继续。”

卓臻却笑：“只一面见，便从第五跃至第三，是在下的荣幸。不知第一第二分别是谁呢？”

“就是……”

“你知我？”郑蓉蓉睁大圆溜溜的双，欣喜。

“好了！你们别吵。”曲静芸打断王妙丹，又对卓臻，“你们中原人，不是都要讲求公平么，你方才并没有亲告诉我们你的名字，那我们也没必要自己说给你听。我可以从一把剑推知你的份，不如卓公也好好观察观察，如何？”

确实，卓臻一开始便是问的曲静芸。因为从方才三人的对话，便能知王妙丹和郑蓉蓉两人。得知这两人的份，更是不难猜了。

“哧！”

王妙丹本就细长的睛此次更是眯成一：“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，你这么急，上赶着什么？”

“哦？姑娘这是考验在下？”

“这位姑娘方才提到令尊，鹤云谷中女多男少，知天命之年的人，我只知一位，便是谷主曲无意。”卓臻脸上笑容已掩不住，，“若我没猜错，姑娘便是鹤云谷首席弟，‘妙音仙’曲静芸。”

青羽和江雪静本在一旁看闹，反正也没其他事可，但当听闻卓臻的话时，两者皆一震。

“你给我记好了，本姑娘大名郑蓉蓉！”郑蓉蓉翘着她那圆乎乎的下，仿佛在说什么很值得骄傲的事情。

“第一当然是我师啦！”郑蓉蓉见针，拍得响响的。

“咳咳！蓉蓉别瞎说。”曲静芸是个心气傲的女，对自己的本领亦十分自信，自认排前五没病，妄自菲薄本不存在于人生字典里，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。她本来只是想戏一下卓臻，没想郑蓉蓉没没脑拍得过了，倒令她有几分尴尬。

“哦？”卓臻却只是笑笑，，“说起来，姑娘知在下的名字，可是在下还未曾知晓三位姑娘的名字，不知是否有幸得知？”卓臻中说三位姑娘，睛却只盯着曲静芸。

三人上的服饰相似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，倒是三人腰间别着的笛有些门。郑蓉蓉的那支短且细，约莫三寸长，女小指般细，小巧致，幽暗无光，不知是什么材料成的，也没有什么别的装饰在上面；王妙丹的那支便是上等优质的紫竹笛，尾了长长的火红苏；而曲静芸的那支，则是长玉笛，通如潭般碧绿，净透彻得不一丝杂质，笛的末尾坠以同样材质的一块玉石佩，下摆垂着细密洁白的苏。

王妙丹依旧双眯起，像只狐狸似的，薄勾起，似笑非笑：“聪明。”

“是又如何？”曲静芸轻巧。她也并非默默无闻，这些年她在中原也多有走动，若是有心，其实并不难猜。此时，她大大方方地任由卓臻瞧。

“噗！”郑蓉蓉没忍住噗嗤笑声。

郑蓉蓉一时没明白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弟门人均通音律，又非属中原，且名气较大的门派，当是圣山雪域鹤云谷。江湖中闻名遐迩的‘蛊后’和‘灵丹圣手’便自其中，一人蛊毒，一人善药石，想必分别是郑蓉蓉姑娘和王妙丹姑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