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步。

他继续往里，往日的记忆一浮现。

“帝王无需情，他只要快乐地看着自己讨厌的人痛苦，就好了。”他低下，仿佛自欺欺人般喃喃自语，“这样……就够了。”

“！你给我！都是你们！是你们换走了我的孩！”女嘶喊着，回应她的却只有男人冰冷的声音。

“够了。”那个着帝王袍的男人面冰冷，中往日的温存也消失殆尽，然后他吐了人世间最为残酷的一句话，将那个女最后的希望扑灭了，“今妃产后神志不清，为防止今妃伤害其他皇，今打冷，永不可。”

这里不过是他的梦境，是他的记忆，这里的一切早已发生，便是他想改变也什么都不了。

他的中透着嘲：“达成你最后的愿望，就算是报答你当年对我的养育之恩吧，至于其他人的痛苦……在我里，本不值一提啊。”

“说什么我是你最在意的儿，你若真是在意我，当初又怎么会抛下我而去呢？”莫明澜轻声说着，“你说我是可以心的人，可却从来没有人向我托真心，你是这样，当年那个生下我的女人也是这样。”

两步。

莫明澜站在殿外，望着殿内跪下的乌泱泱一片人，内心无比平静。

“小澜……我求你，帮我找回她……这是我对你……唯一的请求……”

然后女的声音消失了，面前的大殿也消失了，梦境宛如气泡一般化为幻影。

“你是皇，怎的边没有一个伺候的人？”

“既然没有人照顾你，我边也缺个陪伴我的孩，那你跟着我可好？”

莫明澜停下脚步，望着前空的大殿，心中莫名空了一块，他还记得今妃当年对他最后的请求，这个请求就要完成了，可他却没有完成心中所想的满足。

“娘娘，您这是什么话，如曦公主不就在这里吗？”那是一个老嬷嬷的声音，温和的声音中却夹杂着恶意，“娘娘您这是怔了吧？”

三步。

莫明澜走大殿，站在一之后，他记得，当年年幼的自己就是躲在这里目睹这那场悲剧的发生的。

“小澜别怕，就是我有了孩，你也一直是我的儿，是我最在意的儿，我不会抛下你的。”

莫明澜睁开了双。

大殿之外，繁落了满地，隐约之间，仿佛有人叹

一步。

“这之中甚是孤独，这里人人尔虞我诈，都没有什么可以心的人，还好，我遇见了你，你是个好孩，可惜我的孩却一直不来……”

“既然你跟了我，将来有什么人欺负你就告诉我，我虽不能说什么，但可以偷偷帮你报复呀。”

这分明是当初囚禁了他数月的大殿。

七步。

没有知会任何人，莫明澜独自一人离开了寝殿，向着一个方向走去。

五步。

“小澜，我怀了，你要有弟弟或者妹妹啦！开心吗？”

四步。

窗外天有些暗沉，颇有些山雨来风满楼的意味，合着先前那梦竟仿佛预示了什么。

穿过御园，建筑逐渐由繁盛变得空寂破败，然后莫明澜停在了一座大殿之前，与周围的破败不同，这座大殿明显是经过很好的保养的，而若是宛枷在这里，一定会觉得这里很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