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谢安不声，他笑着看他：“我是不是吓到你了？”

“那咱们就谈谈私人的问题，”谢安说，“比如你伤好没？”

谢安以为他是在为昨天的是自责，安：“那不关你的事，你别多想。”

“何止没声音，我还隐呢。”

谢安掩轻咳几声，见他没反应，他直接走过去，站在他面前，挡住他笔直无神的视线。

“好。”陈教授淡淡回应。

“在想什么？有人来了都不知。”

许永安死死盯着墙角的某个位置，就连谢安门都不能让他转移视线。

“所以，对他的惩罚在那天就结束了，对吗？”

陈教授摇：“只是有累。”

陈教授开始动了。

许永安拿起桌上的笔，低笑：“他要是死了，实验行不下去了。”

“他把我的意识放大了。”陈教授说。

谢安起：“陈教授你先来吧，我去许先生那里走一下。”

“你开的这么明显，不就想让人陪你吐槽这件事？”

“谢教授你来了。”他说。

Tina笑着搅拌咖啡。

“你呢。”陈教授盯着他的睛，想从他里读答案。

“我不能保证今天的我能有那份理智跟你谈论工作的事情。”

“他想掐死我，你明白吗？”许永安怒不可遏。

谢安笑：“我自然也想啊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你不舒服吗？”谢安问。

“那你是说他放了我一。”

许永安：“可以这么认为，所以你可以放心了，我不会再对他动手。当然他也没机会逃走。我相信那痛，他一定铭记于心。”

谢安：“我觉得这说法有误。他要是想掐死你，不会把你丢去。”

陈教授一脸呆滞的坐在走廊的长凳上发呆。

许永安：“没错。”

“你下手重了。”谢安说。

“也不会，这么一条绝无仅有的人鱼，谁都想把他据为己有。”

“不。”他说，“他控制人的意识要在对方也有那念的状态下才能行，那个时候我是想把他偷走的，只是念并不是很烈。”

Tina眸复杂，她低着说：“昨天的事吧……不知怎么说。”

他缓缓抬。

谢安猜的没错，许永安还在生气。他敲门他办公室时，他扣的衣领在到办公室这个私密空间就彻底打开了。他在用脖颈上的伤向每个人甚至向自己彰示着他的愤怒，

“可惜？心疼？愤怒？”

谢安从许永安办公室来时，心情还是有有些烦躁。他来到办公室门，正好碰见Tina拿着杯去打咖啡。他跟了过去。

“谢教授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？”

“这是我浅薄的意见。”谢安说。

Tina打完咖啡转差与他碰上，她吓得拍了拍。

小区从消毒室里来，看两人：“到谁了？”

陈教授突然笑了，也不知笑什么。

陈教授起：“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。”

直到彻底看不见谢安，小区才开：“陈教授——”

许永安碰了碰敞开的脖，笑：“谢教授你还真会问。”

许永安叹气，转眸看他：“那时候，某一瞬间我真的想杀了他。可还是没下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