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最拿手这个了，当年你爷爷走得早，你又不来这事儿，家里过年炸圆炸糍粑全是你爸我一个人搞——你等着，爸现在就给你炸豆腐去！”

了，傻傻啊了一下。

存金也无声地回，说了。

细长的茄无比，玖月见了就喜，忍不住多摘两，还有围栏旁边的小青菜，鲜翠滴，玖月又忍不住多采一把。

记忆中懵懂的小姑娘瞪圆了，一个劲儿地问，怎么连电视台的都知她家里穷了，是不是大家都知她穷了。

电话里传来嘟——嘟的声音，玖月用手把玩着电话线发呆。

存金见她屋，睛一亮，冲着玖月的方向努嘴。

玖月起，从里屋橱二层拿电话号码薄，找到吴老师的名字，照着号码拨打吴老师家电话。

玖月起，从继母手中接过碗筷，一边吃饭，一边待自己今天买了些什么东西。

11、重生2003

电话那传来吴老师和蔼的声音，玖月收回思绪，喊了一声吴老师。

玖月又吃了两饭。

“哪有那么着急，晚上再吧——我还买了年糕和炒面，再搞别的菜，晚上就不饭了吧。”

继母顿了顿，无声地问他是不是说了那件事。

玖月拿着篮穿梭在田间摘菜，聿哲则坐在田埂上玩泥。

玖月将电话挂断，重新坐到聿哲边，存金见她平平静静的样，一时摸不准她到底在想什么。

助学金……若不是存金这般表现，她都忘了这茬。

其实她潜意识里知自家条件的吧，所以惧怕、所以防备，却从不曾真正为这个家过什么。

忽然聿哲那边传来啊的一声惊叫，玖月吓了一，连忙丢开手中的东西跑过去，谁料还有两步路时，却听见聿哲凄惨无比地喊了一声“有怪兽”。

玖月一顿，隐约猜到原因。

玖月咽下中的饭，笑。

“嗯，我是玖月……对，我听我爸说了……谢谢吴老师……真的吗？那太好了，没给老师您丢脸……嗯好，我肯定经常去玩……好的，老师再见。”

“饭炒好了？刚好饿了，谢谢妈。”

继母看了存金，后者抹了把脸，两个人都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
“三件吊带衫、两件短袖、一条仔，就十五块，要不是那衣服只有我能穿，我都恨不得给你们一个人买十五块。”

果不其然，走到聿哲边，

存金嗨了一声。

“对了，我今天在街上看到炸吃的小车，三块豆腐还要卖五钱，竟然那么贵，我看了会儿，觉得她就放油里炸一炸，也不难嘛，我就买了豆腐、豆腐，想着回炸炸吃。”

五年级期中考试之后，玖月的班主任吴老师把她叫到办公室，说市里有个活动，电视台的叔叔阿姨们要给读不起书的农村小姑娘捐款，让小姑娘顺利读完初中，考虑到玖月的成绩和家条件，吴老师给她报了名，让她递六张一寸照片。

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如此新鲜的蔬菜，一时心里喜无比，脸上自然而然带笑容。

继母端着一碗炒饭来，满当当的大碗，除了炒得碎碎的，还有鲜发脆的青菜。

玖月忽然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