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新城大街555号的时候，启盛的通讯录里，已经多了一个叫杨晓晓的联系人。

是曹斌的亲戚？女朋友？还是合伙人？

钱都压在货那儿了，就给15％，中间完成一半再给30％。”

李师傅一听这话，睛都亮了，更着急带启盛看看他们队的施工品质了。

启盛迅速为自己推导的结论又加上一条，北星应该是曹斌和他的酒朋友们一起攒的生意，主要负责人说不定就是这位杨小和曹斌，杨小负责卖场经营，曹斌负责找关系和货源。

启盛虽然不认得什么牌，但女孩带着一贵气，便猜到这人应该就是李师傅中说的杨老板。

女孩明显在气上，但说的话却温温柔柔得的很：

李师傅了把汗，跟启盛抱怨：“听说是商务局哪个领导的女儿，多少有大小脾气，没办法……”

启盛抿嘴笑：“那是当然。我们也是拿着建工的工资，犯不上专门卡费用——只要咱们的活儿质量过得去，钱当然拨得快。”

李师傅是好说歹说，又是承诺一定时收工，又是承诺一定能让北星正常开门，终于把这位大小暂时宽住，扭又去看别的地方了。

“李师傅，咱们的度是不是有拖了？本来昨天应该装上的灯带，我刚刚看了下，今天还没装上呢。北星下周是一定要开业的呀，我们几个同学攒的本钱也不多，您耽误我们一天，我们就白白亏一天啊……”

但中却是不一样的语气：“诶呀！这不是那个杨……杨什么来着。好像是我同学啊？刚才看你们气氛不太好，我也就没提——”

启盛继续路：“咝——初中同学，太久没见了，也不确定是不是她，你有她电话吗？我看看尾号一不一样?”

启盛暗叹，这就是大小脾气了？那曹斌那算什么脾气？

“这不最近接个活儿也不容易嘛，我底下这些兄弟也要吃饭的，也就应下了……我听老王说，您那儿倒是从来不拖钱哈？”李师傅当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。

李师傅完全忘了自己刚刚提过杨老板的事儿，看启盛好像认得这人，赶忙接话：“对，杨晓晓，你们认得啊？”

李师傅不疑有他，翻开通讯录就念了来。

终于走到了一块有些空旷的位置，李师傅还没来得及给启盛展示他们的瓦工找的平平多漂亮，穿着粉裙，踩着一双亮跟，着白安全帽的女孩就走过来。

李师傅赶忙和杨小辩解，说不是自己度拖了，昨天买的灯带她觉得买贵了，于是又得去市场重新再买，这一来一回耽误了时间，今天一定能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