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清醒。”

凉山是座专门放置坟墓的风山，草木葱葱，林林总总之间带着暗藏在绿影中的，光一洒，叶上都渡了一层碧绿的油光。

寒送奇怪的看着他，却没有说什么，带着他往山下走。

“你生病了？”

……你知小酒窝的爸爸葬在什么地方吗？”

小酒窝的爸爸就死在这把枪下，据说当年最后痛苦到唯有自杀才能缓解，这是莫辉送给小酒窝父亲的定情信。

“我觉得他会自尽。”

“这个……”寒送挠挠太：“这个你就放心吧，那是我人的弟弟，是个很不错的小，就是有缺心，但是，你侄心还蛮多的。互补互补。”

“来了。要他过来吗？”

小酒窝细看着莫辉的笑容……

莫辉一直站在坟前，像是一颗松树：“我侄呢。”

小酒窝见他的那一刻心里满是复杂，父辈之间的事情轰轰烈烈他像是一个外人，不上话。

生，不能在一起，死，至少要用

“来了多少人？”

“那倒不用。”他转看着寒送：“小，你是警察吗？”

“不是，我是心理学家。”

莫辉哈哈大笑起来：“你这个小倒是有意思，我要是你们领导……”说到他摇摇，蹲下，坟墓上温和男人的照片：“别怕，我来找你了。”

“无所谓吧，失去一切的人就算是正常也是不正常。”

两个人走来的时候，寒送看到了小酒窝，上前问：“和我一起看见他好吗？还能看到你父亲的坟。”

“哦？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杀人。”

“可以。”

“我的今夕要是被人行结婚，生，被当成畜生那样对待，最后被送到神病院电击，我费劲千辛万苦再把他抢回来，他却因为电击的后遗症死在我面前，我也会像你一样发疯的。”

寒送接手这个案以来，第一次真的面对面见到这个男人，很贵，不可一世的模样，仅仅是见他的面相，不能想象，他会是外界传的杀人犯。

都说，自杀的人会被分到一条往生，自然死亡的人会被分到一往生，被杀的人群会被分在一起。

“嗯，脑癌。所以很多计划中的事情都不了了，小，我死了能葬在这里吗？”

“那就行了，该了的心愿都了了。走吧，去警局，我把事情都代了。”

“山下都是，所以，你可以慢慢叙旧。我们不打扰。”

“凉山的半山腰上，你觉得他会去那？”

“在山下，要见他？”

原本暗淡的目里面一两光，小酒窝拉寒素的手：“好，去。”

莫辉听着山下传来的脚步声，欣的笑意：“后生可畏啊。”

他笑，角的皱纹填充了岁月的漫长：“好，小酒窝来了吗？”

这件事，到底是谁错了。

“他从小就视我为偶像，连职业都选一样，还都是刑警，还都是先从卧底起，他就是翻版的我，我上次看他和一个男生在一起，你们小心一保护好那个男孩，不然我侄很可能就是另外一个我。”

莫辉在警局门前枪自尽了，那是一把袖珍的小枪，不是刻意去搜本就找不到。

莫辉上车前，回看了小酒窝一：“你长得和他越来越像，你叫什么名字来着？常久，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