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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24(2/2)

而沐樾言和姜云迟手上在的事情,远比我预料的还要复杂更多。随着早前盛忡的意外死亡,其手下所掌控的一众线也就此断了联系,起初的时候还能借以他平日不曾面于人前的习惯将此事瞒天过海,待到后来弊端渐显,一些带有质疑质的言蜚语便随之四散而,有更甚者,试图前往辞容楼中一探究竟,多半是被沐樾言等人挥刀拦下,瞬间清理得尸骨无存,隔日则以己方人手假散盛忡尚在城中的消息,继而安抚城中日渐躁动不安的人心——长此以往下去,辞容楼内原以盛忡心的小众势力便借此被人彻底抹杀净,而之后在暗中掌控纵的,亦是更替为段氏宗家背后极为大的压制之力。

于这般极端迫的环境之下,尚无人能够枕无忧,偏偏那段止箫听得盛忡早亡一事之后,多少有些不悦,往来密函之间亦是在刻意施压——如是一来,古晁城内外愈发繁重的众类事务,时常是累积得人不得安宁,更莫提寻得机会稍作歇息。

当我埋捧过那纸书信来轻轻拆开的时候,激动得一双手都在微微颤抖,愣是将信封中夹带一小张药方不慎落在满是渍的地面之上,瞬间浸得透无疑。

秋去冬至的步伐携来一阵不可避免的萧瑟与寒凉,而空气中硝烟弥漫的气息却前行得如火如荼。十一月初,夜雨之声连绵不绝,草木枯萎乃是一片寂寥荒颓,城中百姓悉数褪了夏日薄衣,改换上御寒保的夹袄,而我更是在绒衫之外罩了件又沉又厚的黑长袍,终日端坐在有炉的地方,变得有些嗜睡——兴许,也是时候该调整一番手中日服的药方了。然而我左思右想,正愁得不知如何寻得陆羡河的踪迹之时,那门外送信的小厮却是来得恰到好,直骇得我一度以为,我和陆羡河在冥冥之中兴许是心灵相通。

以来,因各类伤病而倒下的人却不在少数,遂对于照料病患这一本职之事上,我向来不曾有半分懈怠与疏漏。

秋初之时,南方落红无数,室外温稍有退却之意,我便提了药箱,往返于各个据间输送必备药,夜里回到客栈贪得一丝闲暇,便借了厨房炒些小菜,供以那些辛劳无度的巡夜守卫胃饱腹。然而自霜降之后,气温骤然转凉,我那双寒便开始发显而易见的抗议之声,严重时连带着腰腹脊背间都夹杂了一丝隐隐的锐痛,遂往后只能捂着汤婆窝在室内闭门不。期间沐樾言特地前来照拂了几次,恰不巧我一觉睡得正浅,由他闹得醒过神来,登时生恼,连爪带脚地把他撵了去,饶是一情面也不留。

虽说如此,手里写的药方倒不曾断过。城内现有的医者,疗法多为迅猛,一剂效药下来,病患好了便是好了,没好那条小命也得去了一半。我欣赏这样的法,但在大局势之下并不敢苟同,如今习得陆羡河所授的一保守医术,也总算是渐渐明白了救人之时左右为难的苦衷——战前人力资源缺,理说应当以保人命为优先举措,然而同时寥寥无几的医疗用品亦是在持续递减,所以一旦遇到了毫无生还之望的重伤者,是否该耗用大量资源挽救他的命,便成了医者们争执不休的话题。

信上所阐释的内容并不多,寥寥数语,却饱厚的牵挂与忧虑。陆羡河知我秋来易惹得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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