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你那个师弟，我原以为你喜他，现在才知你只怕也不喜他，他在里和我没什么区别吧？”

“……什么？”

“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，还是从他那里你能更快达到目的？”

“我今天问倪正青你在哪里，他说你在跟洪珍吃饭。你不听我的话了，你要跟他去酒吧，却不跟我回家。对了，我问问你，你是觉得他比李启风价值，还是只是想两边都吊着？”

他下手更狠，陈衍让他疼了，他自然要陈衍一般疼。

陈衍目光愣愣地越过齐安东，看他后面的挂钟，挂钟下面悬着个中国结，结中间那滴江晃晃悠悠，像在眠他。

陈衍推他，推不动。他笑了，在他怀里：“是。”

“我们这人？都怪到我们这人上？你呢，狄辉呢，洪珍呢，没有你们这样因为自己有钱有势力就想玩人的混账，会有这么多人算计到你们上？”他不知是在骂齐安东，还是把上辈的旧恨也骂了去，“你们不止要自己贴上来的，还要迫不愿意的，我要是不答应你，你就会放过我？”

他不说话，齐安东就当他默认了，愤怒里忽然多了一些疲乏。今天太累了，他想。

“都说君动不动手，我都没动你，你一个写字的，怎么先咬我了？别人说婊/无情戏无义，我好歹也养了你这么久，你说你是不是无情无义？”

“放过你？”齐安东咬着牙一声冷笑，“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宝贝，得不到还要一直追在你后面跑？你太估自己了，就你这个资质，圈里没有一万也有一千，是你刚好撞到我里而已，你要是不答应，我里以后连你这个人都不会有，你以为自己算什么

他看到陈衍用那双通红的睛看他，里再没有羞涩和闪躲，只有烈的恨意，刚消去的笑意又浮到脸上：“你看，你现在都演不下去了。”

齐安东揪着他的发让他看自己：“你宁愿跟他去看电影，也不跟我去，你是不是觉得我上的东西，你已经拿完了？陈衍，你太傻了，真的，你这样的要是生在圈里，现在骨都不剩了。”

陈衍笑了，他也不再挣扎。

陈衍忽然一咬在他前，齐安东发“嘶”的一声，手里却没放松，陈衍的发都被他扯下来几。

“见到更好的就想攀更的枝，你这人我得见多了，连朋友都不肯没用的，一步步都在算计。可这人一般没有好下场，因为下多了，总会到自己。”

能看见自己，“知了又怎样，妨碍你去招惹谁了？”

齐安东和他吵架也不是第一次了，但他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骂他，像在骂一个婊/。

“是碍着你去找洪珍了……”他的手慢慢从陈衍腰上上来，到了他背后，又到了他颈项，“……还是碍着你去找李启风了？”

陈衍不知他为什么提起韩天纵，他也不想知，齐安东说的话他现在一句都不想听，他拿脚去踹他，想叫他把他放开。

他没法否认，他是为了报复才去接近李启风的，却不是齐安东想的那样。他能说什么？说那些上辈的事，然后被当成疯？

“陈衍，你怎么就这么贱呢？”齐安东把嘴贴在他耳边，“你说，你去找李启风是不是为了他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