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装傻，我刚刚看到了。”欧昭一将手中的笔一转，目不转睛看她。

“什么？”

姜雨觉得更羞了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姜雨犹豫会儿，说：“几天前，我们跟郑乾一起打篮球——“

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，她的脸已经好很多了，如今只是有一淡淡的红印，她白皙的肌肤已渐渐显。

她本就不难看，只是痘痘遮掩了她的，如今那些表的障褪去，她的容貌才开始初现端倪。

“回去的时候，他看我、那个神，有些不一样。”姜雨说得很忐忑。

“太闹人太多也不好，要不咱们今晚打完球就一起去吃个饭？”郑乾建议。

他们今晚要打球吗？戚然没告诉她。

欧昭一彻底明白了。

她们的位置在教室中，没有靠窗位置那样明亮通透，乍亮的光里始终带了灰蒙。

姜雨沉默，她扭看她，想说什么却又有说不来。

姜雨又去看戚然。

姜雨好像从没仔细打量过欧昭一的脸，此时细看，发现她的睛竟然是琥珀的。

“你小声，等会儿别人都知了。”姜雨被她笑得脸极了。

果然，人与人一旦断了联系，生疏就会与日俱增呢。

她那标志的小虎牙，还有那双不算大却很神的睛，细看还迷人。

“别骗我说没事，你这小心思都写在脸上，我一就能瞧来。”

“哎，回神。”欧昭一并不打算放过她，她拍着她的手。

“一副要吃了你的表情？”欧昭一笑得狭促。

姜雨回，郑乾一边走一边跟后的戚然说话。戚然走回座位时，看了姜雨一。可在看到姜雨缩回去的目光，他又快速移开视线。

“你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
“是不是有害怕，又有期待？”

她来这儿多久了啊，怎么看起她来，觉得那么熟悉，好像相很久了似的，久到她回想起佟曹秋的脸总觉得模糊不清。

果然，那一夜的戚然只现过一次。

姜雨脸红了，她。

谁要过生日？

戚然？

姜雨。

欧昭一笑。

“你们怎么了？”

姜雨率先断开这连接的视线，转看她，“嗯？”

郑乾拿NBA的视频与他同看，不知看到何，戚然的侧脸带了微笑的弧度。

姜雨跟戚然那一躲一避的视线被一旁的欧昭一看到。

姜雨迫自己不躲避。

“笑你傻呗。”她把脸埋臂弯里，笑得肩膀不住抖动，好像真听到了多搞笑的事情似的。

姜雨不说话。

谭政拍板：“那就这样吧，晚上练完球去吃东西。”

戚然似乎应到她的视线，他回，两人的目光微妙相。

一想起佟曹秋，姜雨这才想起两人好久没联系了。

戚然边的人以后不会只有她一个，他这么好，一旦走他的世界，就会有很多人簇拥追随。

而姜雨会不会被那些人挤开呢？她不知，这个问题太难了。

她最近忙，乐队的歌跟曲都是她们自己的。这几日她绞尽脑，就连下课都很少走动。匆匆上厕所又匆匆回来，忙得很总统似的。

那她跟戚然也会是这样吗？

当然，只要他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