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回到厨房，翻了翻储架、橱柜甚至冰箱，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。拿来一看，掀起保鲜闻了闻，却发现都是一些烤焦了的泡芙，其丑无比——毫无疑问这些是失败作。

不幸之中万幸的是，还好不是了她画画的手。

“你、你还好吧？”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，黑暗中，藉着外面微弱的月光，他看清了她埋在他的一瀑布黑发。

“……”孔夕这次并没有直接回答他，只是不自然地低下，松开了手，后退了一步，“来吧。”

“嗯……厨房里。”

“嗯……抱歉。”她垂下，并不隐瞒，低低地承认。

他在她背后略担忧地看着她，她这状态，还能泡茶？

他从她明澈的眸里看见了自己。

“没有。”

安凡仔细看了看她的脚背，还好伤面积并不是很大，温估计也不是太，暂时没有起泡。

“别忍着，跟我来。”他赶忙扶着她到浴室，拧开龙，对她说，“把裙提起来。”

他懊恼地咬了咬牙。

仿佛想要安她，却第一次念她的名字，竟很艰难地才叫，让他一阵阵心悸。

“……你别怕。”他竭力想安她，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，只是笨拙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，“开灯就好了。”

“你先冲十五分钟……对了，你这儿有伤膏药么？”

“嘶……”凉轻柔地冲在了脚上，却依旧激得她不由自主地发痛苦的声音。她柳叶眉皱得的，偶尔会从咙里“嗯”的轻。

之所以能立刻辨别来，是因为这气味跟

他坐在沙发上纠结了一分钟，还是站起决定跟去厨房看看。

他打开了灯，屋内瞬间明亮了起来。孔夕站得离他很近很近，他低，惊讶地发现她里竟然氤氲着雾，漆黑的瞳孔犹如潭，泛着清明亮的光。

孔夕看了一他肩上淋的衬衣以及溅上一泥的脚，目光犹如潭底不可见，轻声说：“我去给你泡茶。”

然而，还没来得及走到厨房，窗外惊雷撕裂天空，一声响，厨房里也传来瓷杯清脆的碎裂声。

她抬起，而灯光太暗，他看不太清她的表情，只听见她嗓音轻颤：“抱歉，我……我只是害怕。”

“你难是……怕打雷？”她平时总是沉静淡然，喜怒不形于，所以他从未见过她这么柔弱的样，十分惊讶。

她这是默认了……安凡忽然觉得哭笑不得，嘴角却微微扬起。

他看她神情不对劲，皱眉严肃问：“你伤了？”她今天依旧是穿的及踝长裙，但是穿着拖鞋，脚踝以下的位红了一片。

他尴尬地移开神，有僵地问：“你……没有发烧，对吧？”她并不像是发烧了的样，脸一也不红，反而苍白得像一张薄纸。

别怕，有我在——这狗血电视剧里的台词他怎么可能说得嘛！

安凡猛地冲去，果然看见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，洒了一地的渍，孔夕无措地立在中间，双手攥着的裙，咬下，目光隐忍。

孔夕似乎比先前冷静了不少，渐渐地止住了颤抖，松开了环住他的手臂，却依旧抓着他腰上的衣襟。

“那有酒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