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来回回几次之后，孔夕无奈地放下笔，走到他跟前：“不认真。你这样会影响到我作画的。”

安凡被无奈地咬咬牙，除去衣，然后穿上模特专用的白弹——这一切都是背对着她行的。

孔夕努了努嘴，视线从他上半往下移。弹，赫然一撑开的小帐篷。

可惜安凡的睛只能看地上，他却不由自主地想抬看她，偶尔偷瞄几，又立刻回过神来，垂下去。

“嘘……别动。我一直想试试人彩绘。”孔夕很认真地提条件，“你要是答应，那么之前的事情都一笔勾销。尤其是情书的事情，我可是在意得很呢。”

“……晚安！”他红着脸摔门而，躲了房里。

“没关系，不用藏着，我会好好‘照顾’它的。”孔夕微微扬眉，淡然平静，“昨天我说过的惩罚，正好现在一起给你。”

她似笑非笑：“是心非可是女生的特权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衣服脱了。”她一本正经地伸手要来解他的扣，他堪堪侧躲开：“我自己来！”

“嗯……”他难耐地闷哼声。

安凡警戒地望着她，不知她想什么。只见她转走到画板，拿起画笔，在里洗了洗，然后沾上了一红颜料，走到他面前：“惩罚就是——这样……”

安凡猛然红了脸，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里已经成了这个样，连忙伸手去捂住那个地方。

“又不是没看过……”孔夕心里暗自嘀咕，她实在是废了很大力气才忍住没往那致翘上摸一把。正人君可真不是那么好装啊。

眸沉思，又疼地了太：“你说得很对。但我……需要时间好好思考。”

他想，恐怕自己无论是经历多少次，都无法到那么习以为常。

“……你不是说你不吃醋？”安凡心里有些惊喜，面上却依然是带着别扭的羞涩。

她浅笑着看着他的背影，抿了一茶。

☆、惩罚就是……这样

孔夕莞尔一笑：“不过，你就算以后挣不到钱也没关系，我会负责包养你的。”

“你难不知一个潜规则么？”孔夕温柔地微笑着摇了摇，“赔礼歉要用来偿还。”

“你现在躺床上去，稍微斜一，侧躺。左自然伸直，右脚微微弯曲，抬起来……嗯对。然后一只手撑着床，另一只自然垂在前。睛看地下，稍微惆怅一。”孔夕帮他摆姿势摆了半天，才调整到她想要的状态。

漉漉的画笔蘸了和颜料变得冰凉而柔顺，在他的前轻轻划下一笔，令他浑一颤，几乎要起疙瘩。

不待他有所反应，画笔再次落下，在他前的果实画了一个小圈，柔顺的笔尖划过那一红缨时，他止不住地颤栗。

“你什么！”他羞愤地想躲开她的笔，却被她一把住。

“我……”他的小动作被她直接戳穿，尴尬地认错，“抱歉。”

“那就快，别磨磨蹭蹭的。”跟以前不同，她虽然说得很平淡，甚至还有严肃，但他却知她在笑。

她转回到画板，铺平纸，拿起笔来开始构图，一双剪秋瞳邃而专注，格外迷人。

安凡再次陷了那令他脸红心的折磨之中。

今天的惩罚，明天她会好好送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