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掉了?”童晋自他手中接过,“我都没察觉。”
景暮夕不禁心生歉意,“我吵醒你了?”
“对了,”景暮夕蓦地想起那块宝玉,将它自怀中取,“这是你昨日……昨日不小心掉落的。”想起那时的事,景暮夕还是有些不自在。
景暮夕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将他扶起,又给他拉过垫靠着,把童晋安置得舒服了才去端过云翔拿来的药,“把这个喝了。”
童晋轻咳了两声,而后睁开了睛。
景暮夕哼笑,“看来你这么久以来了多少可恨的事,自己心里很清楚啊。”
童晋见他微皱着眉,又换上一副可怜样,“嫌我麻烦了?”
童晋闻了闻味,忙又推还给景暮夕,“我
好得很,不喝。”
想起云翔提到宝玉时略显张的神情,景暮夕又问:“这是什么,很重要么?”
“云护法送过来的,”景暮夕拉过童晋的手将碗放在他手中,“说是给你补。”
又过了片刻景暮夕才走来,“什么事?”
“小景?”不过是送个碗,景暮夕却站在外间迟迟没有来,童晋
声去唤。
“我内功这么,有一
声音自然就会收
耳中,”童晋依旧是惨白着一张脸,“只是这些日
不太舒服,才会睡得沉了
。”
“行了,快把药喝了,”景暮夕不去理他,“就快凉了。”
“也没什么大不了,我教教主代代相传的信罢了。”复又将宝玉
到景暮夕手中,“它倒是可当个不错的饰
,你若喜
,便把这血玉令送了你吧。”
童晋微笑,“我只在你面前这样。”
看看童晋。端起托盘,景暮夕放轻动作推门走了房中。
“是谁刚刚说自己不太舒服的?”景暮夕瞪视着他,“喝掉!”
教主的信,自然象征着教主的
份,也难怪云翔的神
会那般郑重了。低
看了看手中的血玉令,景暮夕才省起童晋刚刚的话,“送我?你能不能不要胡闹了。”急忙将血玉令丢还给
景暮夕自他手中接过碗来,“像个小孩一样。”
童晋又讨好地笑笑,“冤枉啊,我这不是一直尽心尽力地教你练武么。”
“没有,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?”景暮夕算是领教了这位大教主折磨人的本事。
“要不怎么有资格教你?”童晋朝景暮夕伸手,“扶我起来。”
“我喝了你赏我什么?”童晋又将景暮夕的手拉过来握着。
景暮夕倒没急着回,狠声
:“我赏你两
掌!”
童晋看了看碗里褐得有些发黑的,不禁眉
一皱,“这是什么?”
景暮夕突然觉得面颊有些发,他习惯了童晋整日没个正经,却不习惯他这般略带温柔的认真。想起手中还拿着个空碗,连忙站起
,“我把碗送
去。”
景暮夕撇了撇嘴,“还不忘转弯抹角地夸耀自己的功夫。”
“哎……”童晋叹了气,竟
几分可怜的神情来,“小景居然凶起我来了,你要是知
我无力还手,还不把这么久以来积累的恨意通通换成拳
砸过来?”
童晋不禁笑了起来,而后把碗递到嘴边,一气将药都喝了
去。
童晋笑着摇摇,“我可真是把你给
坏了。”
见童晋依旧睡着,景暮夕将药放在一旁,又将被向上拉了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