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微微红了脸，脖被安格斯亲得泛红，“可我没看来你很兴。”明明看上去很冷静自持的样，有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优越。

安格斯的心仿佛被揪住了，钝钝地难受。

“你嘛纠结这个，你就是你。”安格斯正面解释，“医学上面也有很多没法解释的现象，那些都不是奇怪，只是普通人没有接过，了解过，所以他们才会那反应。”

安格斯淡笑，“其实还是很惊讶的。”

谢朝失笑：“其实我问的不是这个，你觉得我会生小孩儿奇怪么？”

“好。”安格斯哑着嗓应了，了刚才咬的地方，尖。

“我以为无论发生了什么，我都可以平静面对的。可是今天还是特别兴。”安格斯偏亲谢朝的后颈，轻嗅他上淡淡的味，“说不来的兴，现在只想亲亲你。”

谢朝耸肩：“对了，我亲爸说的，其实我亲爸是程叔。”

谢朝直接问了：“你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么？”

谢朝被他大的逻辑彻底打败，只是他心里还有些事儿想问：“你先放开，我有话想说。”

安格斯：“当然不一样了。”他黏糊糊地亲了谢朝的额，“你在我心里是与众不同的，是我独一无二的宝宝。”

他轻笑一声，“可是人就是说不清的生，越是觉得不可能，越是绞住想。想着想着，我都觉事实就是那样了。”

安格斯镇定地，这样确实合情合理。

谢朝扫他一：“你这样更没意思。”他摸了摸下，“我问你，你为什么会喜我？”

“不过还好，我后来想着想着就想明白了。”谢朝笑笑，“而且我爸爸说，其实还有不少和我们一样的人，只是目前我没遇到而已。”

“听起来你见识很广的样。”谢朝往后挪了挪，室内温度貌似太了些，“我啊，第一次知自己怀了，特别的匪夷所思、难以置信。”

“他也是啊，不过他是我唯一的儿。”安格斯凝视着谢朝，认真地回答。

安格斯闷声说：“那现在受到了么？”

谢朝红了耳朵，迫扯下扬起的嘴角：“那我家崽崽呢？”

“这样不能说么？”安格斯不松手，像得了称心玩的小朋友。

安格斯捉住他的手，挲着他的手腕，“换表达方式。”

谢朝了气：“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，我所受的教育告诉我这是不正常现象，我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发生在我上，我当时觉得那都不是我自己了。”人在迷茫困惑中仿佛卷了一个怪圈，陷了反复的自我否定。

谢朝憋得脸通红：“你换表达方式好不好？”

说着后颈被结结实实地咬了一，不疼，但是猝不及防。

谢朝看不见他，五更加锐，后颈被的东西扫过，激起一层生理的疙瘩。他推了推安格斯的肩，“你嘛了，什么东西？”

“哎呀，你都不惊讶，真是太没意思了。”谢朝半开玩笑地吐糟，“看来什么都撼动不了你。”

不可思议，自己怎么会产生这荒谬的想法。”

安格斯忽然红了脸颊，目光柔，凑近谢朝，用那低音炮的好嗓说：“不喜你。”顿了两秒，“你。”

谢朝好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