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炎焱，谢谢你。”

“小鸢，别说了，我都知，什么样的你我都知，我喜你，什么样的你我都喜。”

谢凌鸢大拇指轻轻划着炎焱的脸，“炎焱，我真没用，我记不住那人的样了，我只记得他很大，肩膀很宽，膛很，就像你一样。我只记得他说话的声音跟山林里的风一样温柔，就像你一样。我只记得他对我笑，有两个很可的小酒窝，就像你一样。”

“那你可知，我睛瞎了，什么都看不见，不能挑不能饭，得一直赖着你？”

“好。”

炎焱虽不明白，但还是咧开嘴，自己最开心的样，“小鸢，我笑了，你能觉到吗？”

是男人，在间，你喜我就是断袖，鬼都为人所化，仙神又都守人间正，无论在哪，我们的关系，都会为人所不齿？”

“我知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炎主说，我这冥瞳之，能助你度百年天劫，你快要一百岁了罢，他说，只要我陪着你，相助你炼造面，你的功力便会突飞

谢凌鸢缓了很久，悠悠地问：

“嗯？”

谢凌鸢抬手捧着炎焱的脸，柔声：“炎焱，你能对我笑一下么？”

“我知。”

“那你可知，我…”

“你信我么？”

“那你可知，我虽无，但生前折辱过我的男人，我自己都数不清，我非清白之？”

谢凌鸢，柔声：“炎焱，你是不是觉得我生前从来没有快乐过？其实，我真的有那么一天，非常非常快乐。那时我十六岁，遇见了一个人，我被一只蟒捉住，我不知是不是在梦，它好像会说话，它说他要吃了我，我很害怕，里全是泥，我跑不动，我觉我过去了，但我觉那人抱着我，拍着我的背，跟我说“小鸢别怕”。我当时吓傻了，我昏昏沉沉的，我只是似乎听到旁边的人说他是间的人，等我醒过来，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，就像睡了一觉一样。真的是一场梦呀…但梦里那个人的温柔，支撑了我往后所有的岁月。”

沉默了半晌，谢凌鸢低声说：“炎焱，你信我么？”

谢凌鸢坐在那里，炎焱在谢凌鸢的额上轻吻一下，站了起来。他环抱住了谢凌鸢，将谢凌鸢的轻轻拥在前，轻抚他的秀发，谢凌鸢安安静静地被他抱着，他能受到炎焱内心无关情|的悸动，能受到他的欣与疼惜，这让他安心，让他幸福，让他只想沉沉地睡去。他第一次恼怒这烦人的镣铐，他好想张开双臂回拥住炎焱。炎焱也好享受这一刻的幸福，他很少奢望，奢望谢凌鸢还记得自己，他本发誓要尽自己一切努力让谢凌鸢上他，而现在，谢凌鸢就这么真真实实地让他抱着，他激上苍，让他拥有了自己的人。

“小鸢，你为何这样问？”

“炎焱，是你么？”

鬼吏是没有泪的，炎焱张了张，嗓竟哑得几乎说不话来，他拼命地，好像生怕错过什么一样：“小鸢，小鸢，小鸢…”

“小鸢，你说什么，我都信。”

炎焱就这么一声一声的痴痴地唤着谢凌鸢的名字，就是这个声音，要把所有温柔用尽，谢凌鸢捧着炎焱的脸，缓缓靠了过去，摸索着在炎焱的酒窝落下一个轻轻的吻：

“我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