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住，不是让你背书，我知你脑好使。行了，下一个，败毒草。”

白粥赞不绝，单心心中了然，他肯定是抄过这方的。而后将药剪碎磨成粉，掺上腐生

单心走到院里。院中间的竹垫上一儿排开了好几十药材，都是晒过后的形态，而且每一只有一样品，单心猜到了师父要让她什么。

听这话，单心没了底，刚刚那药就不说黑乎乎的一坨了，她仅凭味就闻好几相似或是相克的药来，现在让她自己去抓药，难度不是一般的大。只是这份张她也没表现来，只“哦”了一声，屋去拿之前没用完的药。

他有时候会离开合州一段时间，路上遇到需要自己搭救的，他都不吝手，比如单心六岁的那场大病，人民医院的医生都暗示外婆可以給准备后事了，偏偏师父能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。当时，外婆应该是毫无办法了，想着既然有人施救，那就死当活医吧，竟然让单心捡了一条命回来。

这房有上下两层，是竹木结构，楼上搁置了好些药材，还有师父藏着掖着宝贝得不得了的古董字画。要说他穷，他的家也不少，可是袋里时常没有现钱，所以偶尔会去打零工挣些钱回来一阵。

“心儿，药上好了就来，考试。”老爷在外面拿着个簸箕抖了抖，搁到一旁。白粥給单心打手势，她，自己把纱布缠上，穿好鞋，洗了手就去了。

单心很快地确定药材，也说制法，药用，背了几个方。师父手里端着白粥泡的茶，啜了一，说到：“我刚刚給你搽的药，你上楼去把材料找齐了，自己一剂来，明天下山就带上。一定要对了，照着我的方来，别成□□把自己給药死了。”

单心竖起指朝他“嘘”了一声，摇摇，接着自己事。师父这算是作弊，不过她佩服他的确是有本事的人，她也愿意跟着师父学艺包括医术，也包括这些超自然的技艺。拣药完毕，单心低着检查是否还有落下什么，白粥一脸崇拜，忍不住惊呼：“果然还是师厉害，那么恶心的一坨你都能闻来里面是什么东西，连克数都是对的，厉害厉害！”

她读着师父的话，随后在竹垫上寻找，拿一小截草药：“一见喜，又名穿心莲，榄莲、苦胆草等。有清解毒、消炎止痛等作用，主治冒发，咽痛，生疮，顿咳劳嗽，泻痢疾，淋涩痛，痈疮疡，毒蛇咬伤……”

“不许拿，拿了就算作弊了。腐生草在井里，让十七帮你上来。”师父动作快了一步，把药碗端走了。

“一见喜，药用！”

“师父自己都作弊，还说你呢。”白粥拿了一株晶莹剔透的植了药房来給她搁到一旁，然后靠着木柜撇了撇嘴。单心知他说的师父作弊是指的什么，前几天找的那份园丁的工作，就去了一天，之后几天那个在园里勤勤恳恳劳动的人不过是他一张符纸叠的小人。

行医执照甚至有时候还显得神神叨叨的人来说，大多数人是不会拿自己的命給他当试验品的。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有人会去摊上找他算卦，他本着来者都是客，也不拒绝，随便給人算算也能混倆钱。

她瘸着上楼，拿了戥在药房一个个木盒前驻足，凭着记忆量一味味药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