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？明知故问。”她伸手抓起桌上的白玉扇，那扇面上的白羽芙蓉鸟已经回来了，也就

拓昀扬扬手，跪着的内侍随即退内殿。他掀开被单要下床，手抵到枕，到一件冰凉的件，是一簪。他将其握到手上，那是多年前他还給文鸾的白玉簪，竟然奇迹般地现在他枕边。

“知。”

“你可知自己铸下的大错？”

“是我。”随着这话，木屋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竟站立着一名女，披芙蓉织锦斗篷，脸上也被白面纱遮挡着。而仅仅是一，拓昀便认，前的人就是文鸾，多年未见，她的目光仍然如当初那般清明澄澈，缱倦温柔。

“你来了。”这一声音音极轻，似有若无。

“文鸾她来过？”

“玉扇，你到底在什么？”

他猛地睁开，空无一，坐起，榻前跪着内侍。原来有是一场梦，这样的梦过很多次，这次也不过是因为思念而造成的结果吧。

因为突然被打断，玉扇几乎控制不住气愤，朝着青葙大吼一声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好久不见，你可还好？”他因为激动，竟不知说些什么好，甚至语气都不由自己来控制了。

她转脸过来，面没有半波澜，只一双眸如漾着涟漪。

“那你为何坑杀燕军十万降兵？现在还想着要求长生不老，求修成仙，你可知你背负了多大的杀孽？”

“嗯。”她淡淡地回应。事实上她并不是真正的文鸾，这一声“嗯”不过是替代文鸾答应的，她此行也是替文鸾来走这一遭。

“庚戌之年的劫难，你不要指望侥幸靠别人的指就避过去，避劫不过是徒劳，甚至是在增加你的罪孽罢了。白羽所说的话，请你全都忘记，人各有命，即使你是天也并不会有所例外。”“文鸾”顿了一气，“这些话，你可都记住了？”

而看“文鸾”却只是淡淡地回应他：“很好。”

拓昀双目怔怔地望着前的人，机械地回答：“记住了。”

“记住我说的话。”拓昀原本抓住的人如梦一般化成萤火散去，他在空中挥舞着双手，却什么都把握不住。

“你……”拓昀刚要上前，却见她后退了半步，因而他便站在原地，一动也不敢动。

***

“你不要走，朕求你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文鸾……”

“我求求你，不要走。”

等走近了一看，这里是一小的木房，已经破败不堪，大概是被遗弃很久了，但他又觉得这木屋似曾相识。

“你大胆！”

总算是看到有一人家，掩映在壮硕的开满梨的梨树后面。

“……”拓昀不说话，只默默地注视着前的人，即便她现在是在责备他，在他听来却是幸福至极，自己梦到过她很多次，但却从未和她有过一言半语的，而现在她哪怕是要拿剑砍了他，他都觉得是一件幸福的事。

“那么……”“文鸾”朝他致意，转就要告辞，见着心心念念的人就要再一次消失，拓昀疯了一般地上前，抓住她的手臂。

“杀降不祥，你应该是知的。”

“谁？”拓昀警惕地四打量。

“文鸾！”回应他的是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