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……”小莫刚说了两个字，就把话咽回去了，他现在还在扮演伤号。元珩瞄了他一，跟着单心一起下了车。

单心看了一下时间，她昨天看到附近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店，于是说：“我去买咖啡吧。”

直到她的背影瞧不见了，元珩才低下，把耳机到上，播着韩国那边的经纪人发来的舞蹈视频，一边记着舞蹈动作，一边不由自主地跟着节拍小幅度地移动脚步，还不时地将轻几下。

站在酒店外面，两人正说这话，程蔚然突然就现在白粥面前。

“好的，请稍等。”

“不。”

“算了。”她把那张纸放回去，踩着跟鞋，风风火火地跟在白粥后面。

“……”他没料到蔚然会过来，早知就不告诉他在哪里了。

“应该昨晚就在机场附近的酒店住下的，可不要遇到早峰堵车。”

“你不是说取换洗衣服吗，衣服呢？”

节目录制到半夜，真人秀拍起来并不比拍戏轻松，录制终于结束，元珩恨不得倒到现场的沙发上先睡一会儿，因而一回到酒店洗漱一番就倒大睡。单心回了自己房间，嘱咐再嘱咐小一定准时叫自己起床，他们要赶第二天早上的飞机。

咖啡店里。

“让脑清醒一下，霖市的绿化不错，空气也新鲜。”霖市属于南方城市，市内路面绿化率很，而且气温相对江都要温的多。现在十一月底，银杏树上满树的黄叶，偶尔一两片落下来，被灯光映飘落时的姿态，颇有些浪漫的意味。

***

楚乔目光对上来人，女人的除了言语，还有直觉，她从表面保持着微笑的蔚然那里收到的信号自然不是多友好，便识趣地了再见，就离开了。

吧员将打包好的几杯咖啡装到纸袋里递给单心：“顾客请慢走，迎下次光临。”单心客气地朝对方了一下，推门去，脚下加快了步伐，没注意翘起来的地砖，差一个趔趄。

“焦糖玛奇朵，麻烦多一份糖，谢谢！”

“那什么时候休？”

“注意看脚下啦。”小懒洋洋地提醒，“离机场不太是远吧，放轻松，时间还早呢。”

白粥揣在兜里的手握了握玻璃瓶，咽了一唾沫，侧过从她旁边过去。蔚然原本是有话要对他说的，刚想要把从他那件大衣里掏来的纸拿给他看，后来想想，又算了。白粥虽然年龄要小一些，但他面对她时总是故作沉稳，摆一副大人看小孩的模样，这让蔚然实在不。现在无厘地把衣兜里的一张纸小题大地拿到他面前问东问西，那他应该更小看她了。

是楚乔的菜，只是看他的模样，年龄应该要比自己小个几岁，楚乔并没有打算把他列自己的预备男朋友名单，但和帅哥多聊聊也未尝不可。

“你来嘛？”

单心转过去：“你怎么也过来了？”

“今天休吗？”蔚然的重并不在这里，所以

单心了一气，往回走了两步，到他跟前把他帽檐压低，敞开的外裹，叮嘱了他把罩上，这才朝着咖啡店的方向跑了几步。现在这大早上的也不一定会有记者跟，但偷拍总是要以防万一的。

霖市的早上五，天还未亮，单心把行李放上车，元珩依旧一个呵欠连着一个呵欠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