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那……”

“喏，敢问陛下要什么书？”

往日还有金凤银凤作伴，妹三个说说笑笑，而今闲下来便只她一人，或逗逗猫儿，或看看闲书，日过得无风无浪。

那夫也是郭放的睛之一，见小皇帝犯懒，完成的课业竟由他人代笔，表面上斥责几句，回报给郭丞相听，又是喜事一桩。

当初合正的女时，选的全是些万里挑一的人儿，燕瘦环清丽的妩媚的，各样女都有，不怕皇帝不。偏偏他就是不，下浏览了半晌，看了满的漂亮脸，姣好段，觉着这些女还不如他那匹大黑好看。

“给朕几本书来。”

呵，不知奉天帝有没有后悔非要赶尽杀绝，若不然他安安稳稳在永州城过完一生，哪里会有半威胁。

奉天帝也不是个傻的，他知一旦给郭放时间，让他彻底取代了白睢，黎国上下必听他郭放的统一号令，届时将更加难以攻克。倒不如趁黎国内政不稳，一举攻克。

不，这样不对……

白睢长舒一气，把心静下来。

倒是苗小柔着额的汗从小厨房里来，嘴里骂着“累死老娘了”，没一柔女味的样，反让他一下神起来，珠不自觉地一直盯着她看。

这日要抄的不多，她写完了也没见白睢下朝回来，便就琢磨着从他书架上的话本里找几本来瞅瞅。

这日她午睡起来，又来书房帮白三岁抄书了。她字写得一般，并未着重练过，生意会填填账本就是了，写来除了工整不堪一提。和白睢的字比起来自是一都不能看的，故而那位“碎了心”的帝师责怪白睢连作假都不知真一。

他索躲书房办正事，拆了密信来看——

本已平静了心情，再没去想“女人”，却不想崇之了来，向他回禀了宁安堂的布置情况。

那宁安堂是给郭慧心备着的，这一下不仅说到了女人，还提到了婚房的布置。他顿时思绪又飘了，烦躁地答了句：“少来烦朕，你拿主意就是。去去去——”

——嗯，得好，拿到了谢怀安的书信。

女，又看看那个女。

另有一封向他汇报夏国近况的信，夏国今年除了一两地现洪涝，某地地震外，也可谓风调雨顺老天眷顾。又减免了赋税，百姓仓中有了余粮，国库也日渐丰实。尤其是军屯的良田，看着又要迎来大丰收。前几日夏国兵还下发了募兵告示，一步削减相对疲的府兵，扩充战斗力更的军队。

她是有幸见过白睢的藏书

——

后来白睢便找了个差事给她——帮他完成夫给的课业。

这是老天爷在帮他吧，奉天帝刚养了大半年国力，就已在准备北伐黎国。想来先是他逃掉，再是苗小柔逃掉这两件事气严老贼不轻，本就独断专行，而今被他这白氏正统讨债，老贼便更加急于坐稳天下。

少年帝王看完这些密信，暗暗冷笑了几声，随手将之烧掉。

崇之只好退下，可方才撤几步却又被皇帝叫住。

苗小柔连着几日给白睢菜，看他吃得香，自己也就吃得香。白日里他大半时间是在前议事的，回来后便伙同女太监一起玩。苗小柔自然是要陪他玩的，其余时候便闲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