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的，不过陛下送来的消息比皇后还早了半个时辰呢。舒嫔啊，从到尾你都被耍了，不仅皇后，还有陛下。从你借我父亲的手去杀皇后那时起，陛下就无时无刻不在盼着你下地狱，只可惜你那王家，实在碍，害得陛下绕了这么多弯路。”

毒蛇究竟是如何跑到芳来的，一时断了线索查无绪。她二叔又哪里敢求陛下查下去，只一味哭喊侄女死得冤枉。

白睢到的时候，舒嫔已经咽气了，那佛堂里的两条毒蛇被抓起来钉死在木板上，整个芳个个角落都撒了雄黄。

白睢悲痛不已倒也给足了颜面，下旨追封舒嫔为舒妃，准其以妃礼葬妃陵，并着太医为其丫鬟妙儿治伤。而后改又去了贤妃屋里，趁其二叔还没走，不顾贤妃病着，痛斥贤妃无贤无德，待妃嫔下人，与其父一般黑心黑，后再难容她。

她二叔了，一看到侄女儿紫黑的脸就吓得倒在地。此事沸沸扬扬一直闹到夜，那掌事太监着实不知自己哪里了纰漏，倒是咬了另一个太监。

床上王婧如的微微颤了几颤，合上，一滴泪落，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了。

王婧如的二叔面如死灰，因为这太监就是他让人杀的。当初那只海东青给他送的最后一封信，就是让他杀掉这个偷取毒蛇给舒嫔的人。

他看了舒嫔，愣是挤落两滴泪，急召舒嫔的二叔见侄女最后一面，与此同时对当初负责看守蛇窟的掌事太监行严刑拷问。

王婧如那二叔岂会还有不满，老泪纵横谢了恩了。

“小梨，扶我回去休息，我实在太累了。”

后三个女人全都病了，此事惊动了还在前朝的陛下，陛下抛下政务急忙便回了后。先去了长，见皇后已无大碍，太医们正在会诊，便又改去了芳。

当太医院的太医赶到芳时，舒嫔已经无力回天了。原本是有希望救回来的，无奈与长争抢太医耽搁了些时候，舒嫔又不知为何气血涌动过早毒肺腑，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活了。

原来，这蛇窟本是由两人负责的，因陛下放半数人归乡，其中一个老迈的便被放回去养老。谁知此人刚了京城就死在半路了，地方官员查了他的份，见是个老太监便不敢草草埋了，又将遗送了回来，如今遗早不知被瓜分了谁的腰包，不过人死了却是实实在在的。

郭慧心摘下瓶中一朵半萎的，有片刻的失神。结束了是吧，于佛堂中菩萨面前杀人一命，罪逆重。她再也不想杀一个人，再也不想梦见自己双手染满鲜血。

理了这一摊破事儿，天上星都疲倦了。白睢这才回了长，去瞧瞧他媳妇儿到底“病”得怎么样了。

“只是疼，其他病症一概没有。我老罗行医三十年，

此时的太医院里，两位太医正值夜班，恰恰好，他二人正是白日里被抓去长为皇后问诊的。两人接耳好些时候，均未得结论皇后究竟得的什么病。

遂下旨令贤妃削发，既然念佛那便去和蒋嫔一念佛，明日便去青峰寺。如此，算是当面给了其二叔乃是整个王家一个代。

床上的舒嫔一动不动，面青紫，郭慧心回看了最后一，推开房门，额上冒着冷汗，一如她病着时那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