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谁？我在哪里？

楚清寒轻轻抱着他，指尖划过那瘦的不成样，肋骨都可见的，默默低下，让自己凌得黑发，遮住泪。

第22章不如忘却

楚清寒想要以内力为他疗伤，却发现那，本无法接受别人的内力，仿佛他关闭了自己的世界，再也不愿和外界有任何联系。

有了这个办法，墨玉的脉搏终于有了一丝稳定的迹象，但那双睛，却依然固执的不肯睁开。

什么

“墨玉，你不能死，我不让你死……”

他奔波了一天一夜，纵使轻功再，也已是疲力尽，但他不愿睡，没看到墨玉睁开睛，他如何睡得着？他一直守着墨玉，一步也不离开，开始坐在床边，后来是躺在墨玉边，想要抱他，又怕碰他满的伤痕，便只好伸手臂，虚抱着他，假装自己还停留在过去和墨玉相守的时光，边的人儿只是熟睡而已。

“楚清寒，你知吗？是墨玉救了你！他拼死挡住赫永夜，让我带着你逃走，可是你，居然不信任他！墨玉不善言辞，不会表达，可是那时，我却觉到，他对你，有多么刻的情！可是，你都了什么！”

墨玉的伤终于缓慢的好了起来，从前他修习玄玉功，伤势好得很快，但这次似乎是伤了本，比正常人愈合得还要慢，但终究，是在逐渐好转的。许瑶瑶说，依照墨玉的情况，是应该可以醒过来的，但是他不愿醒，不愿再看这个世界。

墨玉的伤势，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重。除去惨不忍睹的外伤，内伤也是重到随时可能要命，几个医者望着他，竟不知从何下手。

十指的指节全被夹断，没有一片指甲，只血模糊的□□甲床，手心还有焦黑的伤，墨玉所经历的，到底是怎样的痛？

当刚刚清醒的许瑶瑶被秦疏搀扶着，来查看墨玉遍的伤痕时，她只看了一，便转过，不忍再看下去，而当她咬牙止住泪，再次抬起时，却是径直来到楚清寒面前，抬手给了他一耳光。

“墨玉，求求你，醒过来，楚大哥对不起你，你再给大哥一个机会，好不好？”楚清寒不吃不喝，只是坐在墨玉床边，用手搓着墨玉柔漆黑的发丝，喃喃。

许瑶瑶声嘶力竭的怒骂，楚清寒却只是一言不发，也不还手，只是望着床上不肯醒来的墨玉，怔怔发呆。

这时，楚清寒才发现，那柔的上，布满了血痕，他是多次想咬自尽，却没有力气咬断……

许瑶瑶说，先给他一些护住心脉的药，但当药熬好时，他们撬开墨玉死死咬住的牙关，将药他中时，却发现，他本就不会吞咽，任凭药淌，顺着惨白的下颌下来。

后来还是许瑶瑶想到了办法，她用下端尖细的漏斗，直接墨玉的，行把药去。这样药，会让他很难受，却是唯一的办法。

楚清寒坐在他床边，一言不发，双拳握，将手心刺得血。

这段时间，他全然不理中事务，秦疏便帮着他跑前跑后，忙得不可开，而日渐好转的许瑶瑶除了领着一群医者照顾墨玉，便是着楚清寒吃东西喝。

楚清寒中的血红立刻褪尽，扔掉长剑，双手抱起墨玉的，把他贴在自己，转瞬泪满面，泣不成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