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哭什么？”卫然借着昏暗的月，已经隐隐看了卫泽前的弧度，比白日大了许多，想来是涨的缘故，就故意伸手去碰。

卫泽恼到极致反而不气了，翻趴在他哥上，用压住了他的脸。卫然本来还心疼卫泽的，被这么一压，顿时哭笑不得，搂着他的腰着忍不住笑。

午夜的时候风里稍稍有了些凉意，却还是得很，卫泽把窗全打开依旧燥得满大汗，捧着酸胀的在床上不停地翻，他见过翠鸟阁的双儿被人下药的模样，就和他此时一般胀痛难忍，除非有人把来才舒服，可他拉不下颜面去求他哥，更怕卫然以后缠着他喝，就咬牙忍着在床上，过了会儿实在是难受得厉害，呜呜地哭了声。

卫泽看他把茶全喝了，忍不住了嘴角，却还绷着脸训斥：“败家，你去学堂光睡觉了吗？”

卫泽自知理亏，低着不说话，就拽着他哥的手往脯上使劲儿。

卫然一直站在门外，等着卫泽主动来找自己，等了半天非但没听见走动的动静，反而听着了委屈的哭声，顿时心有不忍，推门去爬上了床，摸黑搂住了卫泽。

“你我。”卫泽照旧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，摔下茶碗回屋去了。

可一到半夜他就蔫了，卫然难得没有来烦他，卫泽自己却受不了了，捂着胀的难受得满都是雾。

哄着他喝。

“你走。”卫泽怕他哥发现自己前的异样，卯足了劲儿推卫然的肩膀。

“他们不是能帮你吗？”卫然憋着笑没动，看着卫泽手脚并用向自己委委屈屈地靠近，心了，把人直接拉了怀里。

卫泽顿时受不住了，若是他哥没帮忙，他或许还能忍耐上一会儿，可偏偏卫然已经咬了，沾着津的得发疯，终是耐不住拉住了他哥的衣袖，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声“哥”。

卫然忍着轻轻了两下胀的粒。

卫泽睡得沉，醒了也没什么意识，乖乖地把汤药喝了个净，倒回床上继续睡去了，所以自然不知他哥在床边站着看了许久，等醒来见窗外日光昏沉，着睛下楼喊了辆车回家。

卫泽坐在桌边翻着账本，见他门第一句就是：“今天先生讲什么了？”

卫然闻言立刻用牙齿碾磨着胀的珠，凶地问：“除了我，你还能找谁？”

卫泽不择言地报了几个公哥的名字。

“没听。”卫然闷得厉害，抓起桌上的茶就是一阵猛，“这是谁泡的破茶，一怪味。”

“那你去找他们帮你吧。”卫然闻言忽然松了，起推了推鼻梁上的镜。

“叫声哥哥我就帮你。”卫然拨着他的珠不为所动。

卫泽双涨得厉害，被他哥的手指轻轻一碰就不行了，泪一下涌来，抬手猛地拽住卫然的手往前：“你倒是摸啊，平时不是得用力的吗？”

卫泽咬了咬，在酸胀的麻里败

“你……你会不会？”卫泽被他哥不轻不重的惹得愈发难受，“你不会，我天亮找别人帮我……”

“王八……你故意的吧！”卫泽气得直哭，“下面不行你手还不行吗？有本事用力啊！”

“再叫声哥哥给我听。”卫然着胀的呼里满是情动的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