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.........”齐哥儿学的是接生的医术，一个爷儿学了也是无用武之地，“小虎真的想学医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阿么和阿爹有事情忙，没有太多的时间教你识字。”

粮很快卖完了，因为正月还是冷的，时不时下小雪，这天气来卖粮蔬菜的不多，卖的价钱还不错。

见小虎，“那爹去给你找找师傅，齐哥儿的医术不适合你学，懂么？”

阿么给他买了几个素包，霁哥儿吃了一个就饱了，留着剩下的等阿爹他们回来吃，临近中午的时候才看见姗姗来迟的两人现。

“战场无父，棋场无兄弟，胜败自负。”虎笑呵呵的，惹得霁哥儿想揍他。

霁哥儿打了呵欠从背篓里爬起来，睛，“阿么，阿爹和虎哥呢。”霁哥儿醒来的时候只看见阿么在一个人在卖东西。

“我，嗯，我就是不想去。”凝远并没有生气，“小虎，可以告诉我理由吗？”

过年养了一段时间，本来伤好了□□分的凝远到正月十五的时候已经可以丢开拐杖走路，阿么背着霁哥儿，手里提着些农家的活和一些新鲜的蔬菜，是去谢谢治好霁哥儿的老人家，那时莺哥儿接走霁月因着不放心虎一个人在家急着回去，也没来得及登门谢，阿爹和虎都背着粮，顺去镇上把余粮拿去卖了再买些农，盐之类的生活必需品，另外还想给虎在医馆找个师傅。

“怎么去医馆了？不舒服？”小爪抓抓发，刚睡醒的模样迷糊迷糊的。

“又输，哥你就不让让我。”霁哥儿懊恼的扑到棉被上，明明是他教会虎的说。

“你阿爹和虎哥去医馆了，你快盖好被，天冷。”霁哥儿冬天尤其怕冷，手脚在外边一会就跟冰儿似的，莺语用旧衣服了被，里了旧棉絮铺在背篓里。

“阿爹，小霁有几回病的严重了，疼了很多天，可是我都没办法让他不那么疼，我想跟齐么么学医术，不想去考功名。”虎不敢告诉阿爹小霁伤的最严重快没命的那回，因为阿么也没告诉阿爹，虎自是不敢说，但是他想学医，那时守在小霁床边只能睁睁的看着他被病痛折磨却什么都不了，他恨透了那无能为力。

曾见过两百两银，凝远的功劳不算大，因为负了伤多了些补贴，领了一百两。

晚上睡觉前霁哥儿了蜡烛趴在床上和虎玩棋，棋盘棋是虎霁哥儿说的的，后来霁哥儿教会虎之后虎就上这棋，开始的时候霁哥儿仗着自己的经验丰富战无不胜，到后来，胜利几乎再也跟他不沾边了。

“你虎哥想学医，阿爹去给他找个医馆，看能不能留在里当学徒，好了，你快躺回去。”阿么给他盖好小被就去忙活了。

“怎样，找到了吗？”

霁哥儿趴在背篓里皱着一张小脸，他是刚才才知虎哥想学医的，从阿么的话里听得这是早有打算的了，就他一个糊里糊涂的不知，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，年纪小大人都不把他当回事，可把他郁闷坏了。

过年的时候阿爹寻思着开之后要把虎送去上学堂，“阿爹，我不想去，有阿么教我就可以。”虎在阿爹问他愿不愿意上学堂的时候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