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，我以后会好好报答你，挣到的钱都给你。”虎不争气的泪，自己不是阿爹亲生的，但是阿爹阿么将自己视如己，这份恩德他怎么都还不起。

“虎，爹给你们带了新米，回给你师傅煮上，让他好尝尝。”放下米袋，凝远在屋里没见着人，“卢老人呢？”

“还好，基本都认清了药材，也看了一大半。”这个世界里的药材整理不完全，老儿脆把连图带字默写下来的，用来给虎当教材，凝远翻了翻着药书，睛愈加明亮，“虎，你可得好好学，卢老那么用心教你。”

霁哥儿在秋千上晃，看虎往小鱼塘里撒剁碎的菜叶喂鱼，虎准备开医馆，跟着老儿学了八年的医，现在已经能独当一面了，他最近都在家里医馆，白天要不上山采草药，要不就往镇上的医馆跑，看医馆装修的度。

“嗯。”虎用袖睛。

这九年来霁哥儿越发讨厌一件事，照镜，镜里的人儿长开了越发的致，大有越来越女化的趋势，这世界里的哥儿本来就比不得爷们壮硕，但是至少要比那世界里的女人要一些，可是偏偏霁哥儿的样貌完全就是一个女人儿样，心里可嫌弃这幅样了，不过他没敢对任何一个人说，发肤受之父母，再怎么样都是阿么辛辛苦苦怀胎生下他，他不能说那么不负责任的话。

掏钱袋，“虎，这给你，这是学费，卢老不肯收你就偷偷的买些好的给他老人家吃，可别亏了老人家，知吗？”

“别想太多，你是我儿，我的钱天经地义，以后挣到钱用来娶媳妇，知不，男儿有泪不轻弹。”

“可是爹，我不能拿那么多钱，我..........”

“慢跑，别摔着了。”虎喜望外，他还打算明天回家的，等下跟着他们一起回去就好。

最近阿么只专注一件事，提着礼上门去相哥儿，虎已经十八，村里很多爷儿十三四岁就说了哥儿，虎才说亲已经算很晚了。

夫夫俩是有问过霁月怎么会画这东西，霁哥儿说是老儿教的，有啥解释不了的都往老儿上推，奇人奇本领嘛，这借可好使，反正阿爹阿么也不知自己上次让阿送过素描画给老儿。

凝远背着小袋新米，莺哥儿背着画架牵着霁月爬山，赶完集都大中午了，他们随便吃了东西就急着去看看虎，上个月忙收割没上镇，两个月没见虎也实在想念得。

虎在树荫下挑拣笸箩里的药材，“哥。”霁哥儿放开阿么的手迈着小步跑过去。

“好了，拿着，爹还有你别担心。”

霁哥儿跑去找山涧在避暑的阿它们几母，阿么也跟着过去了，虎给爹到了杯凉，“虎，学得怎样，还好吗？”

午后老儿已经回来了，跟凝远下了几盘棋过过瘾。

“师傅说去找钱，就答应了给安家的当家去把平安脉，早上下山了，大概还在忙。”

霁哥儿见到虎自然是兴的，自从虎离开家霁哥儿在家可闷了，也没人跟他玩棋。

凝远背着睡着的霁哥儿，莺语牵着虎，咸黄挂在天边，路边小河潺潺，目之所及的古井村家家升起炊烟，平凡，平淡，却又耐人寻味的生活。

二十张就能有十两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