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打血，怎么你的免费试读机啊！”过南拍拍她的脚，在沙发上腾了个座儿，把笔记电脑放上去，自己一坐在地上。

外面是通亮的，烟从新年夜晚刚刚到来之际，就没有消散过。

语数外整个的寒假作业加起来有半截手指那么厚。除了偶尔走亲来访的，她绝大多数的时间是把自己一个锁在房间里题。

再回神一看，才惊觉，当初他们的那个圈里，竟也只过南这么一个女孩儿。

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，学校里从没有人追过她的原因。

她这已经是这个正月里第四次帮蔡小书过稿了。

蔡小书正在写得这本书被她的编辑退了N次，都嫌逻辑太绕语句生涩。遂建议她找个智商低一儿人先来帮她试读。

往后正月里的日比起除夕和初一，就显得懒散多了。

怀的时候，一家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她的肚，才终于把过南这小孙女给盼了来。

这一年，在外的大叔、二伯，和过南心心念念的两个哥哥终究是借没有回来。然后就在她的亲手指导下，爷爷把自己的两个儿拉了黑。等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再联系。

只是过南自己觉得，既然注定了九年制义务和应试教育她是避免不了的，那为何不脆努力到最好？

那晚，等过南醒的时候，一家都围在客厅里包饺。上的电视里放的是冯巩的相声小品。过南一直觉得这个男人用一生承包了所有人的晚。

过南五官长得是很漂亮致的，但是从小在男孩堆里面长大，野，又有儿小痞。再加上那越剪越短的发，不听声音，真以为只是个长相清修、瘦小的男孩儿。

以示愤怒。

学校正月十六开学，如今已经十二了，所以蔡小书才这么着急，她到现在也就写了那么寥寥数十章。一旦开学，她更不可能像假期里一样，全心全意的码字了。一二三十万的长篇也不知什么

与年轻时天赋聪明的元比起来，她这个女儿还是后天勤奋多一些。熬夜到两三也是经常的事情。

“你那是力旺盛。”蔡小书枕在沙发上，手里拿的是那本被她翻烂了的，“像我就不行，我晚上熬夜到两三码字的话，白天上课肯定得补觉，不然我会猝死的。哪像你，半夜题，早上起来还能跟打血似得。”

过南也终于恢复到一个学生的模样。

但这些并不是作父母或者老师的去迫她的，当然她那个格就算有人迫，不想努力就肯定不会努力。

她并不认为考有什么不好。相反，她很喜那卯足了劲儿和万人冲刺一个终的觉。所以丫捣归捣，但熬夜到两三去努力读书题她也比谁都认真。

这些年那么多教育专家开始批判应试教育的弊端。但是真正有权利去评价好坏的难不应该是她们这些在读的学生么？

那个人很荣幸的，还是过南。每章让她先捋一遍，她看得懂的话，那么一般人就也看得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