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晨见她都这样了，也不逗她了。反蹲下，指了指自己的后背：“上来。”

这才让卫晨发现小姑娘好像有只手使得不太灵活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……

？？？

他凝眉思忖片刻，脆蹲了下去，弯眉凑到她面前：“小枫？”

“她比你大，要叫过南。这是礼貌。”

“要你！”

“好吧，既然这样，那我不知她在哪。”

……

“你……你离我远儿啊！”

“你？”小姑娘独剩的那条胳膊上来怒气冲冲地指着他。愤愤不平。又无话可说。

齐小枫又一掌拍掉他的手：“我跟你很熟么？”脸更红了。

地上的人一听人叫自己的名字，扭了过去，猝不及防对上这么一张净白皙的脸。

……

“要你！”小姑娘私下打量了的人两。她有印象。好像是过南的朋友，过南他叫卫晨，“你知过南在哪？”

“卫、卫、卫晨……哥哥！”齐小枫耸肩低，一副要被欺负哭的样。着实让人好笑。

“我？”卫晨叉腰半潜下来，脸凑到小姑娘面前，“那我再问你，你叫我什么？”

齐小枫无语：“我又不是蠕虫。”

话毕，前的大哥哥突然笑了起来，方才比划大小的手上来了她脸颊的：“怎么，放暑假了，来南城玩？”

这回倒是巧了。

“过南？”卫晨看着只到自己腰的小东西，反问了句。

“果然是你。”卫晨咧开嘴，就说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，“你长大啦。一年前看见你的时候，你才……才……”

“我有。”

“有我长么。”

她稚懵懂的脸怔得红了起来。那时候哪里知什么是喜，只是单纯觉得这哥哥长得好看。

后面的人顿时语

腰下去要扶她，却在凑近的那一刻突然意识到这孩...好面熟。是在哪里见过。

谁知小姑娘一掌打开他的手，也不领情：“你这人走路怎么不看着儿啊？”

“懒得跟你说，让开。”她使了力气，却又没控住平衡，刚爬起来的半个又跌了个踉跄。

他记得当初这丫在过南家养了两个月后，就被亲戚接走了。但是寒假回来一次过，跟着爷爷上过南家玩的。卫晨他们当时正好也在过家，只是匆匆一面和小丫不过打了个照面儿。也没来得及说上话。

“嗯……”

他指和拇指张到最大，夸张的比了个长度：“……才这么大。”

“带你去找过南啊。”

“可明明是你先撞我的啊？”好少年苦笑。儒雅地又把手递了过去。

卫晨只笑，也不接她的话，不和她斗嘴。两手架着她的咯吱窝，把小姑娘抱了起来。给她掸掸上的灰尘：“下回走路当心。这么横冲直撞的可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