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无法忘记，那些人一个个都丧心病狂。什么要的钱少了，酒喝了，只要稍微有不顺心就拿鞭往死里他们。除了脸以外，他们这些被拐来的孩，一个个浑都是鞭伤。
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
打电话的是季母，电话中说的正是季煜然的事。大致是三江县豆腐渣工程东窗事发，季家老爷一怒之下把他和季父都叫书房里训话，可谁知还没说几句，季刑辰在书房里突然发疯，神癫狂，见东西就砸，看起来就跟撞邪一模一样。一家人被他的人仰翻，老太太都受了惊。还好后来有保安来，把他制服后直接锁在房间里关了起来。

季刑辰愣了愣，没想到他在思考这个问题，虽然有些奇怪，但也没说破，“我发烧后很多事都记不住了，对于那段过往，我的记忆只停留在被转卖到南方后，至于在帝都被拐的事，基本没什么印象了。”

了声，打趣：“总说比我大，你看看你，哪里像比我大的样！”

“恩，不过警，察赶过去时他们都被转移了。我跟你说过吧，那次发烧后我的就有些怪，虽

季刑辰嘴角挂着丝讥讽，到是没说什么，等挂了电话正撞上孟樆若有所思的神。

孟樆想起给季刑辰提供消息的那个人，“阿木也是那时被救的？”

“在南方时被打的，我先前逃过几次，可惜都被他们抓回去了。他们把我掉在树上了几天，然后就留下了这些伤疤。”季刑辰轻描淡写地说完，看孟樆脸不好，又调侃地笑：“估计是那段日有惨，所以即使失忆了也没法忘记吧！”

孟樆神游移，不敢看他，过了会才小心翼翼问，“最初在帝都拐你的那批人，你对他们还有印象吗？”

“那你背后那些伤？”孟樆对季刑辰上那些伤耿耿于怀，一脸执着的追问。

“被抓了。”季刑辰沉默一会，里闪过一丝冷光，“他们那院偏，场地很大，里面还养了几条看家护院的狼狗。我最后逃来那次，怕被那些狗发现气味，就直接到河里，顺游了远。”

他正转动细胞酝酿着解围的话，季刑辰兜里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，到是救了他。

孟樆垂着，密的睫遮住了底翻的怒意。

孟樆也没想偷听，只想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平复情绪。只不过一边的季刑辰说话完全不避讳他，他无意间听了那么几句，脑里再联想起季父在楼下的话，到是把这事的前因后果都明白了。

孟樆过了许久才抬，看着季刑辰时脸有些红。他当时脑突然卡住了，一时冲动就不不顾的扑了上去，现在想想，总觉得有些尴尬。

季刑辰继续说，“再后来，因为力透支严重，实在支撑不住，就在天桥底下了，恰好被早上起来摆摊的二叔发现，给带回了家。我当晚连续发烧，脑也沉沉，醒来后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，唯独记着那个小院。二叔这人瞧着市侩骨里其实很正义，他听我说了这事就报了警。警，察赶过去时他们已经跑了大半，只剩一小分人没来得及转移。”

“你逃来后，那些人贩呢？”

孟樆听到这，突然明白季刑辰第一次见到大黑时为什么会抗拒。也许是少年时院里看守他们的狗，给他留下了太多不好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