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有小菜吗？”易哲黑着脸接过去，用勺舀了粥和菜，了，喂到

易哲把洗发抹在她发上，第一遍都没怎么泡沫，他窃笑，让她听到了声音。

“真的不一样，”袁思认真地跟他分析起来，“上次就是一个格局不大、能让人看得懂的情电影。这次的电影框架，阿林想得太大了，请了这么多大明星，片酬占大，他这个人又要求很，不知拍到哪年才能拍完，拍来不会有几个人能看得懂，肯定会扑街。”

易哲忙前忙后收拾完也没闲着，去了一会儿，拎了个保温桶来，打开盖，里面盛着碗从医院外面买来的白粥。

最后他找了条巾帮袁思把脖裹了起来，让袁思躺下来，从床沿伸一个脑袋，打了盆来，替她慢慢把发浸。

那只罪魁祸首的蜈蚣已经被她抖落在地上，顺着地板往外爬，易哲一脚下去，踩了个粉碎。

会亏。”

袁思很难过：“你笑我发太脏了是不是？”

袁思觉得被咬的地方特别特别疼，被易哲扶上车，躺在他的膝盖上，疼得有想哭，咬着牙没吭声，颠簸了一路，等到了医院，不知是不是蜈蚣有毒，她已经过去了。

神奇的是，发洗净了以后，被咬过的地方似乎也没有先前那么疼。

袁思默默享受了半天，她觉自己的脑袋差不多轻了两斤。

“好寡淡。”捧着吃了几后袁思抗议。

袁思忽然“嘶”的一声，了凉气。

阿林看到袁思的伤时，也吓得不轻：“快去医院吧。”

易哲拿纸帮她泪：“别哭，别哭，没事的，我想办法让你洗。”

袁思好心被当作驴肝肺：“那你忘掉我刚刚说过的话。”

袁思中途醒了一次，齿清晰地表达一句自己的诉求：“让我洗。”又了过去。

“你背地就是这么坑导演的吗？”易哲眯起了睛。

袁思觉得后颈一阵剧痛，易哲替她掀起发丝，两发黑发紫的牙。

“没有，不敢。”易哲用杯从盆里舀，小心地一次又一次淋在她发上，“注意伤，觉到碰了要上说。”

“你担心我投资失败。”易哲试探地问。说话的时候，他的手指在窗台上无意识地划动，翻过来看，厚厚的一层黄沙。

“不？”他的手指轻轻地从她的发丝间穿过，小心地捋顺。

“不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易哲看到她捂住了脖，急忙走过来。

袁思，了鼻，泪掉了下来，一半是因为伤还在疼，一半是因为委屈。

当地的医生对这蜈蚣咬伤已经见怪不怪，给她了伤清理和包扎，打了针血清后挂上了滴。

换了几盆又洗两遍后，基本就清了很多，他用巾替她把发了又，向医院借了个风机，耐着替她把发彻底。

当她夜里真的转醒后，易哲告诉了她一个残酷的事实：“伤不能碰，会染，现在不能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