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大的器官安静地在你体内进出，动作缓慢，所以触感格外清晰，一丝丝，一寸寸，贯入，又拔出，然后又贯入到底。

你看到屏幕里自己水润莹亮的双眼，眼尾发红，不停歇的快感逼得你泫然欲泣。

一直关着的门突然被外面敲响，你一个激灵，身后里啃咬你的动作明显加重了一瞬。

“请问，一直在里面，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…？”门外，艺术协会会员热心地询问着。

“并没有，还有一个细微尺寸需要测量，我要加在涂装上。”里声音如常地说。

任谁也听不出来，他此时正抓紧你、狠狠地贯入你，然后在你体内释放了自己。

随着里从你体内抽出，循环液顺着你的大腿成股淌下。

你刚才差点叫出来，里及时捂住了你的嘴。

眼睛闭得太使劲，你的眼泪颤巍巍地滴了一滴在他的手套上。

心跳十分剧烈。你在他手掌中压抑地喘息着，不敢发出声音。

里舔了舔你潮湿的眼尾，转过你的身体抱着你，让你靠在他身上；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你的后背，直到你呼吸慢慢恢复、整个人冷静下来。

你以为里冲门外那么说只是借口，谁知道他是真的想要测量你的一处数据。

他拉开被交叉绑带束缚的领口，露出自己的锁骨，对你说，“指挥官，咬我。”

人类的咬合力有限，你的牙齿并不能在坚韧的人造皮肤上留下痕迹，但他的身体记录下了你的数据。里操作仪器，在你咬过的那处锁骨皮肤上，留下了金色的喷涂。

“我是你的，指挥官。”里拉开自己的领口向你展示皮肤上刚刚完成的、独属于你的金色齿痕，温柔地笑着。

这一刻，你突然开始怀疑。

难道里，真的喜欢你？

领口合上，交叉绑带下露出的皮肤看不出异样，但只要稍稍往旁边扯开，就能看到凹凸的锁骨皮肤上一圈金色的牙印；像是一把锁，又像是某种古老封印。里不光迫不及待地入侵你的生活，也在邀请你，融入他自己。

该不会，他真的，喜欢我吧？你很惊讶。

不是单纯的发泄不安吗？还是说他内心的空洞比你想象的更大？你不明白。

“指挥官在想什么？”可能你的表情太过惊讶，里开口问你。

“没什么。”你再迟钝，也知道有些话不能直接问出口，不能让里觉得你有离开他的意思。“啊，我真是一塌糊涂。”你看着自己的下半身。

“……”里温柔地弯了眼睛，只是配上这个苍白的涂装，这个笑容多少有些病态。

喜欢是这样吗？你想。

像之前说的，你并没有谈过恋爱，你拥有对整个人类群体的大爱，但是你从未爱上过某个具体的人。

需要交出你自己时你从未犹豫，不管是在战场上，还是面对里的索求。

如果是别人如此索求你，你也会答应；只要你判断对事情发展有利、而你又是唯一的解。

你是没有心的人。

你最不在意的就是你自己。

金色喷涂完成后，你坐在工作台上，双手撑在身体两侧，晃悠着双腿，低头看着里蹲在你面前帮你清理身体。似乎是察觉到你的视线，他又抬头看向你。

冰面一般毫无波澜的双眼，苍白的皮肤，青黑的眼影，里的脸上像郁结着死气。

“指挥官很喜欢这身涂装？”里问道，“一直盯着我看。”

“还好吧。很少见里穿这种风格。”你说。

“我从来没听指挥官明确说过喜欢什么。”他又低下头，细细擦拭你的双腿。

“是吗？我不太有印象了。”

如果里此时问你喜不喜欢他，你要如何回答呢？你突然想到。是回答“喜欢”他会比较安心，还是“不喜欢”呢？

“我记得一切和指挥官有关的事情。指挥官对所有人都很温柔，大家都很喜欢指挥官。”里平淡地说着，“指挥官也平等地喜欢着每个人。”

“大家都很好啊。”你发自内心地觉得，“大家都是非常棒的人，没有大家就没有现在的胜利。”

“我不是说在战场上……”里又抬头看向你，“指挥官，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吗？”

“嗯？”话题突然跳跃，你脱口而出，“当然是啊，灰鸦的每个人对我来说都是无可取代的。”

里站起来，双手撑到你身侧，脸凑到你跟前。

“指挥官为什么会答应我呢？为什么指挥官那天没有推开我？”

“因为里需要我啊。”

“就因为这个？”

“这个还不够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