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？”你捂住脑门，还没说完的话被堵了回去。有疼。

他放开你，双手握着你的手臂看着你，似乎有惊讶，“指挥官怎么会这么想？”

你捧着他的脸，不自觉地朝他靠过去，低和他接吻。

你双手扶着他的肩膀，低亲了亲他的鼻尖。“是这主动吗？”

手指也很久没有直接接过其他东西了。

“简直像梦一样，指挥官能来这里。”你听见他在你耳边说。

列车靠近了某车站，外面突然亮起来。一盏接一盏的灯从窗外晃过，橙黄的光线不断变换角度照来，从你们上扫过。

抱着常羽，你终于有了安心和踏实的觉。

“……看你心情不好，想就吧……”常羽乖乖地看着你，没有挣扎，“完了心情要给我好起来哦。”

“谢谢你，常羽。”

常羽突然抬起右手曲起指轻轻弹了你脑门一下。

“好嘞，走着！”

“常羽想要什么补偿呢？”觉到他的态度，你心里一松。

“好啦——别一直傻站在这里了，快让我带你去玩！”他尝试拉着你继续往前走，你拽住他。“嗯？”少年疑惑地回看着你。

少年安静地回应着你。他的手伸向你，手指轻轻抚摸你的脖和下颚。

常羽绷不住笑容，“啊，指挥官很有当商的潜质呢，太会占便宜了。”

“一直都是你在迁就我——”

他不是属于空中园的。你再次意识到这个事实。空中园的一切对他来说，也是不熟悉的，除了你。

他总是这样，真心话和玩笑话夹杂在一起，让人不知该相信哪句。

“当然想啊。”他在你上蹭了蹭，“但是，也并不值得你专门时间来一趟。现在这样就很好，还能报销。”

“所以呢？指挥官准备怎么补偿我？”虽然他板着脸抱着双臂，像是生气了，但你看到他后的尾翘了起来。

风声突然小了，火车鸣笛声远远传过来。

手掌下少年的人造肤光无暇，你忍不住轻轻了，熟悉的柔又韧的觉。

“你一直想我过来吗？”但是他从未说过。

“噫——我都要起疙瘩了！”他夸张地缩了缩肩膀，用手了几下手臂，“指挥官你别这样，我害怕。”

你真心实意地笑起来，握住少年的手，“走吧，带我去你的秘密基地。”

“指挥官好狡猾啊，哪有让被补偿方先亮底牌的。”他看着你，“补偿方不该主动一吗？”

“都是跟你学的。”

“嘁，我就当你在夸我吧……”他珠转了转，有些认真地说，“我知你在想什么，但是没必要。毕竟，”下一秒神和语气又变得戏谑，“能天天看到这——么好看的一张脸，对我来说可是赚大发了啊。”

“常羽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？”你问他。

没有停靠站台，列车直接开了车站，窗外又慢慢暗下来。

少年一直陪着你，你在哪他在哪，不是空中园还是地面战场。他总能迅速和周围人混熟、迅速环境，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的位置。你也习惯了在哪都能看见他，看他在各场合如鱼得，以至于经常忘了他也有个真正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