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昭之伸一截手指抹掉以宁脸上的泪痕，思绪繁杂，淡淡：“不必了。”

同时，撕心裂肺的叫喊，穿过长长的通，传到守在外面的孙悦耳里，不忍的低下了。

不过，似以宁这样的人鱼……

“我说，不必了。”戚昭之拒绝，明显的没啥耐心。

如果这个烙在你上会怎样？”戚昭之举着烙铁，随意的威胁着。

徐启似乎有明白了，但，以后内陆的许多生意还需倚仗戚昭之，本着善心说：“戚兄，一直以来，鲛人同人类并不和。”他没有一下挑明，说的隐晦。

鲛人之泪，落地成珠，起死回生。是以人鱼把鲛珠视为海中神明赐予给他们的最珍贵的东西，而陆地上的人类却不断地想要剥夺他们最珍贵的神赐予的礼，贪婪自私，不可饶恕！却又在人类的各迫害之下，不得不屈从抑或轻生。

“可是，戚兄，很快就……”徐启仍是不死心。多难的一条人鱼，稍稍试手段就会哭，这么好的机会如何能错过。

戚昭之静距离的看着澄澈的泪划过以宁凝脂似的脸，湛蓝的眸染上了灰暗，绝望的缓缓闭上。

看着前惨白的，失去光彩的脸，戚昭之忽然想，自己这样是不是错了，毕竟，他的重并不是鲛珠，而是想驯服一条人鱼，养在自己边，每日逗逗乐。

找到大内侧最柔的肤，修长的手指来回挲，轻叹：“这么好的地方，真有舍不得。”

“果然是不同的啊。”即便是徐启这样见多识广的老手也经不住啧啧称奇。

以宁索闭上。觉上的衣被人撕扯掉。

徐启惋惜的看戚昭之一，目光贪婪，“戚兄，在加一把劲就好了。”

走到一半，忽的想起一件什么事，抱着人又折了回去。徐启对他的反常不明所以，等他回来才注意到，昏过去的以宁的肚上何时多了一只绒松球，正是他来时手里拿着玩的。

戚昭之原本想着威胁他一下就好，却见他闭上，看也不看，和你死扛到底的犟着。实在不悦。

是别人的东西，徐启也不好求，吩咐两个手下把绳索解开，早疼的昏死过去的以宁，一就了下来，戚昭之臂弯稳妥的接住他倒下的，捡起地上破碎的衣，勉遮住他赤着的，抱着往外走去。

☆、第十一章

鬼一般的声音钻耳朵。

“不如何教，如何亲密，如何的待他们好，我们人类始终是无法及他们内心的。”

戚昭之满腹心思，没有闲暇来琢磨他话中的意，脱问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怕么？会很疼。”戚昭之一边分开他的双，一边轻柔的说。

不过，令在场所有人可惜的是，以宁脸上的泪还不足以凝结成珠，少量的贴着面颊下，着着就涸在了脸上，徒剩一条泪痕。

尽以宁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复述母亲的话，告诉自己不要泪，可是，被火烧灼，真的很疼啊！一滴晶莹的泪从缓慢闭起的中下，以宁一瞬间恨透了自己，也恨透了那些人。

鲛人一族被人类追捕的所剩无几，即便捉到，他们从先辈得到的教训，地害怕并憎恶着人类，一代比一代倔，是以，现今想要获得一颗鲛珠，实非易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