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了所有有用的东西，云杉也歇得差不多了，她眨眨睛，寻思着是不是该靠回墙上了，再这样下去……岂不是白占云琅的便宜？

云琅看看她，问：“你打算告诉他们密码？”

压下心的颤栗，云杉摇：“没、没事。”

“告诉了也没关系，”云杉平静地说，“那个密室的密码，哈菲兹亲王在手机上就可以修改，我被绑架的原因无非就是那几个，一旦发现我失踪，他会立刻修改所有密码。”

可这便宜来得这么不容易……多占一会儿也没什么吧？这么想着，她心安理得地继续赖在云琅怀里。

还能冷静地思考，计划逃，甚至考虑到了他们必须用这么亲密的姿态——门后面就是监控，要是他俩就面对面坐着嘀嘀咕咕，任谁都知是别有所图。

温的气息钻耳，云杉忽然反应过来他想怎么“摘”，脸霎时红得滴血，忙：“是……不是耳垂，是耳骨上的那个。”

“你怎么知他已经发现你失踪了？”

他侧脸凑近她耳边，声音轻若耳语：“这边？”

云琅将手指探，稍微摸索了两下便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品，他取下来，自己的袖里。

这不是让谁走的问题，而是谁能走的问题。

柔的让云杉不由自主地绷了，觉他正一一地她覆盖在耳朵上的发蹭到一边去，用牙齿掉耳迫，再用尖轻轻把耳钉拨下来在嘴里……

“我的衣袖里有一把小锉刀，你拿去，路上看情况，能用就用，不能用别勉。”她说着，努力把反绑的手挪过去，还好她柔韧好，能反手摸到肚脐那，没费多大劲儿就把手凑到了云琅手边。

“……是我冒犯了。”着耳钉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糊。

觉到云杉的僵，云琅破天荒地觉得尴尬，他只顾着事急从权，却忘了应该先征求她的同意。

“好。”云琅应了一声，嘴贴上她的耳廓。

“左手。”她提醒。

“如果我的推断没错，我们应该还在迪拜境内。”虽然坐车的时间很长，长到足够他们阿布扎比或者沙迦，但期间一直在转弯——作为一个尖的文科生，背地图是云杉的专长，中国地图那——么大，她都能背下来，相比之下，迪拜地图就是一颗乒乓球的大小，她现在开车门都不用导航的。

我今天早上洗的时候有把耳朵洗净吧……云杉乎乎地想。

云琅的目光随着她的话一一扫过她的脚、腰、……最后落在她的脸上，前三个地方，要么是不太方便，要么是动作太大会引起绑匪的怀疑，那就只剩下耳环，可他的手抬不起来，让云杉倒下去把靠在他手边也太突兀，那就只剩下……

“我不在他边的时候，会

他答应得很脆：“行，在哪？”

他合地贴近她，压低声音问：“你让我走，你留下？”

云杉张嘴，话还没就噎了噎，她抿了下嘴，说：“鞋扣、腰带、衣扣……还有耳环。”

“……对了，我上还有追踪，他们没有搜，肯定是开了屏蔽，但对你可能不会这么防备，你要不摘一个走？”

“继续。”

云杉明白他的意思，说：“他们不可能放我走，只有可能放你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