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什么哭！娘娘唧唧的。”看他这个样，太一脚踹上去，小向程小小的被踹到一边蜷曲起来，太毫不理会，蹲下来指着他说，“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，今天就让你尝尝爷的厉害。”说着又是一脚。

“太，太表哥，我没想跑，我是，是想去找舅舅。”小向程对太说。

“皇兄，虽然长公主的不对，皇兄也不该这样，最多多给补偿，让长公主不要这么张扬就是了。”二皇劝，接着零零碎碎有别人的声音，意思也都是让太忍着。

听到动静的小向程一句话没说继续跑，跑到舅舅那里就好了，太肯定不会撞舅舅。

听见这话的小向程转就跑，因为每次太这样说就是要打人了，虽然自己并不怕他，但是太傅不在，还是先跑吧。

小向程被扔到地上，穿的多上没觉多疼，只是幼的手心被血珠，没受过这委屈的小向程泪顿时冒来了，只是被太盯着不敢大声哭。他看见过太打人，越哭打的越狠。

“太表哥？”太冷哼一声，“你应该叫本太殿下，跪下行礼！”太将小向程扔到地上，“父皇是你想见就见的吗？你以为你是谁？跟你那个不要脸的母亲一样不知死活，去死吧！”

“谁？”屋里传来了太的声音，随即就是一阵慌走动，接着太从窗那伸，喊，“曲向程那个小杂在偷听！快抓住他！说着就带往门外跑。”

“怕什么？我看谁敢通风报信，也让他先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，别以为结长公主就能后顾无忧，爷告诉你们，这穹国是父皇的，是爷的。长公主算什么？驸都死了她也过不久。”太越说越上，“还有曲文程，竟然看不起爷，不就比爷多读了几本书吗？早晚有一天爷亲自把他踩到脚下。至于曲家那个大姑娘，爷就勉收了吧，留她一命。”说着怪笑起来，还有不少人附和，小向程虽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，也知不是什么好话，站起来就要去。

“抓住了。”刚跑御书房外，小向程就被人从后拎起来了，“想跑，我看你往哪跑。”太咬牙切齿，气得连自称都忘了。

“曲小公，怎么在这里待着，太傅快来了，小公快去吧。”路过的小太监看他一个人蹲在这，以为他是不想上课来了，劝。

“给个！爷今天把话放这了，爷与长公主势不两立！爷登基之日，就是长公主家破人亡之时！”太斩钉截铁。

是舅舅，舅舅对自己好难不对吗？太傅平时除了对自己语气好，对所有人都一样，为什么说太傅啰嗦？想不明白的小向程知现在不是去的好时候，继续蹲在地上听。

“皇兄快别这么说，被人听见说去就不好了。”二皇声音有些着急。

小向程抱住自己的肚，刚刚那一脚踹的太疼，疼到话都说不来，刚想张嘴，接着又被踹了一下，只能捂住自己的肚，尽量让缩起来。脑一片空白，只知疼。

“站住！”跑来的太发现人竟然跑了，更是怒上心来，“快，抓住他，别让他跑。”跟在太边的是他的几个伴读，听到这话兵分几路打算截住小向程。

“你们也来！”看其他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