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你和夏油杰走到路时，五条悟已经蹲在那里堆了一只小雪人，他在雪堆里扒两块小石往圆圆的雪球上一戳，大功告成。他满意地拍着手站了起来，拉围巾挡住半张脸。

本来他想委婉地告诉你，以后请和他保持儿距离，但看见你骑着自行车把那条改好的给他送过来，他就默默把那些话咽了回去，微笑着接过你递来的衣服，像往常一样礼貌而疏离地说了句“谢谢”。

但经常和你接后，他就发现，你夸人的词汇确实贫瘠，而且经常用自己见到的东西比喻。“鱼缸里的大玻璃珠”已经算好的了，班上那个脾气好的男孩被你当成金夸。

五条悟盯着你的睛，手放袋里摸上那颗和他温一样的玻璃珠，一咬碎到齿间的糖果，慢慢移开了视线。

你没有给他演戏的时间，迅速靠近他给了他一个拥抱。五条悟的手还在袋里，被你这么一，他差没站稳，你趁机把手了他的袋里。他这才反应过来，连忙抓那颗玻璃珠躲开你的小爪。

“不是——”

“那是因为什么？”

被你戳破了心事，五条悟短暂地愣了愣，为了掩饰尴尬，他往后退了一步，用一奇怪的神看着你。

但你最后还是从他的指间碰到了他手心里的东西，那个你再熟悉不过了。

松开夏油杰后，你看着他温和的脸笑了笑，接着越过他问正在看鸟的五条悟：“要来和我抱抱吗？你看起来很冷。”

“可是，你看起来很想和我抱抱，来吧。”

夏油杰偶尔会跟自己的好友抱怨你老是黏着他，得他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五条悟每次都会嫌弃的表情，并警告他不要用一脸溺的表情来说这话，太恶心了。

其实不止是他，周围很多人都和他一样，默认你和夏油杰正在往，毕竟你们总是腻歪在一起。

夏油杰：“。”

那年冬天下了一场大雪，你把手夏油杰的围巾下取，他半抱着你踩在积雪上一步步缓慢前。

五条悟低下从袋里拿一颗糖，慢吞吞地拆开包装，把糖嘴里。

是因为刚刚被我抱了吗？”

你和夏油杰见面拥抱时，五条悟就站在一边叼着糖围观，偶尔会面无表情地起哄几句，夏油杰让他别瞎说，他翻着白“嘁”了一声。

藏了好久的秘密就这么

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，非常惊讶地抬望着他，他还以为你是被他吓到了或者被他帅到了，结果你对着他来了一句“你的睛也好漂亮，像我家鱼缸里的大玻璃珠”。

得逞的笑容在你脸上扩散，五条悟仿佛从你上看到了一对恶的犄角。

见他一脸为难，你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来，挥着手指跟他比划：“我可以帮你把制服的改得宽松些，这样就不会被看来了——但是你自己也要注意啊，不能因为宽松了就随便扎小帐篷。”

去你家里看过一次鱼缸后，他不得不承认，你的比喻非常贴切。你为了表达对他的迎，拿着小网捞了一颗送给他。

那个时候，他觉得你不是在夸他，如果不是夏油杰过来打圆场，他就要戳着你的脑袋说一句“小丫，真没光啊”。

他本来也就没想过要扎啊……还不是你，非要凑那么近，他也不想这样的……

五条悟走得比你们快，走远了他就停下来等一会儿，扭哈着气，嘴里嚷嚷着“快快”。

03

他忽然发现一件事——你虽然喜黏着夏油杰，但你看向那家伙的神和看向其他人的神是一样的。你看他的时候，用的也是那神。

你像往常一样起来抱住了夏油杰，和他行离别前的拥抱。

夏油杰并没有理会五条悟的抱怨，他不想走太快，到了前边的十字路就要和你分开，如果走得慢，就可以多和你待一会儿。

抬起的那刻，他和你对上了视线。

夏油杰哽住了，他不知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，就是忽然来了觉，所以才……但他发誓，他对你绝对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。

但仔细观察一段时间后，他就发现——你并不喜夏油杰本人，只是单纯地喜黏着他，就像是一养来的习惯。

五条悟低着看了你一，又抬看向夏油杰，他撇了撇嘴角，嫌弃地说：“不用啦，我不冷。”

你的睛是棕的，介于黄和咖啡之间，如果凑近看像是两颗晶莹剔透的琥珀，看向其他人的时候总是一闪一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