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看我的乖孙,老容,以后我们可是有孙的人了。”林芝看着尚在襁褓的婴儿,笑的合不拢嘴,“这位同志,我儿媳妇怎么样?”
因着照顾又又的原因,她已经不去文工团上班了,而是恢复了休学手续,虽然经常不去上课,但闲下来也看看书考考试,成功拿到了毕业证。
容清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由于太累熟睡过去的女人,她脸上犹有细细密密的汗,脸
苍白的近乎透明,呼
却很平稳,看起来并无大碍。
看吗?”
在和长辈们闲聊的时候,听说谢安柔嫁给了
旁人都只觉得老爷心细又开明。
顾涟漪看了片刻,又缓缓闭睡了过去,她其实累极了,但是就是想看容清一
。
顾涟漪听到这个名字后,有啼笑皆非,她倒是没意见,只希望儿
长大以后别觉得名字太随便就行。
说是搬去了,其实也就方寸远。京都这四九城一共这么大
儿地方,再远能远哪去,就在顾涟漪怀
时候经常散步的明心公园旁边。
无他,既是为了他那个故去的老战友,又是容清顾涟漪二人的姓氏。
容又又记得爸爸当时很严肃的告诉他,因为他是男汉,将来他们要一起保护妈妈。
她朝着那个一夜未睡的男人说,结果那人一
都未停留,直接快步
了手术室。心里暗笑一声,果然是伉俪情
,抱着新生儿朝着明显是家里老人那走去。
又又张嘴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麻麻,顾涟漪很是得瑟了一阵,时不时笑话容清,容清也由了她去。
于是容顾的名字就敲定了,小名是顾涟漪取的,叫又又。没别的义,单纯觉得简单好叫而已。
她手稍微动了一下,却碰到了什么,顺着看过去,是趴在床边睡着了的容清。他底有淡淡的青影,一向警觉的他居然也没察觉到顾涟漪醒来的动作。看着他的模样,不似平常的清冷。这一刻,也不过是守着妻
孩
的一个丈夫和爸爸而已。
新添的这个人取什么名字,毕竟是容家长孙,容正军一锤定音,叫容顾。
因而,在容又又的观念里,时刻都要以保护妈妈为己任。他们幼儿园放学时候,那些在门等着的阿姨们,都没有妈妈好看,这个发现更加
定了他的决心。
他问过一次,为什么不能先亲他。
许艺也是一脸担忧之看向护士,“没什么大碍吧?”
容清依旧是早晚归,偶尔在不忙的日
里会带上她和又又
去,看看华国的天南地北,各
山
。
容又又三岁的时候,他们搬老宅了。一来是和老人住一起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,二来容清也是为了工作上避嫌。
顾涟漪在浑虚脱过后,便陷
了沉睡,不知过了多久,才悠悠转醒。
“放心吧,母都很健康,观察两周应该就能
院了。”护士长笑着说
,“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容又又打小记忆里的爸爸仿佛每天都回来的很晚,每次回来都会把他和妈妈一起抱起来,先亲妈妈再亲他。
良久,才在她边坐下来,以手扶额,睡了过去。
在又又五岁的时候,顾涟漪成了华国的总统夫人,虽然名听起来很是响亮。然而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,依旧是过着吃玩买的日
,仿佛一颗石
落
湖面,并未引起多大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