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节课是数学，考试。三就这么好，不说别的，卷绝对够。

闻刹得了一句结论：我真。

顾然似乎受到他的注视，转过来，甜甜一笑。甜得发腻。十七八岁的男孩，发温顺的垂在耳侧，一双睛又大又亮，透着孩气。

下了课间就是两节语文课，对于闻刹来说语文=课。

暗恋暗恋被自己搞凉了，暧昧暧昧被同桌截胡了。

寂寞闻刹，在线哭泣。

闻刹怒，还没来得及说话，前桌于月就已经像是装了雷达一般回过来，“许照，你居然质疑闻哥的画功。”

悔。怎么也得探清楚敌情不是。唉。

赵文面无表情：我说了我是直男他们不信。

闻刹孤家寡人了十几年终于决定试图在自己上寻找问题，结果找着找着越发意识到自己的优秀。

|说要补课

闻刹题不快不慢，但基本保证不会错，一路写下来最后还能剩下时间行二次检查。闻刹也没有检查的心思，就在卷上找了个空白涂画。顺便整理思路。

要是往常姜凛早就在课间空贴过来了，结果今天到现在还安静如。闻刹冷冷一笑。笑着笑着就笑不来了。

闻刹吃瓜很开心，语重心长：许照照同学，你要努力。

许照冷笑：闻哥，我居然比赵文低了七分？

明明弹十足又腻有，比小麦略些的肤更显得他整个人野十足。

嗯...雄荷尔蒙爆棚！

他和顾然是两年同桌朝夕相形成的厚友谊，本不是姜凛这个半路杀来的能轻易撼动的。

——

难他的竟然这么没有引力？？？

顾然学习好，字也写得端正秀气。他是均衡发展，除了育差，其他科目基本都名列前茅。不像闻刹，偏科得厉害。因为顾然不打游戏，闻刹只好和他谈学习。两年下来，顾然帮助了他很多。

闻刹一直很喜这个学习努力，格温柔的同桌。

但是，是顾然主动的啊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。

看着画里的人的背影，昨晚的熟悉再次袭上心。

这发型...这...还有这侧脸...

10.

没注意到许照已然站在他的手边，许照走了闻刹笔下的草稿纸，看了看，评价：“你什么时候画画这么丑了。”

不对，那天现在场，到底是谁约的谁还不确定。但能肯定的是他们彼此给了能够一步的信号，才能被他看到那一幕。没有主动被动一说。

都是那群人没光。肤浅！太肤浅了！

闻刹喜画画，其中画人像最趣的地方就是将边的人用线条勾勒来，重现神韵。顾然是他最先练手的几个之一，两年下来不知画了几遍。

评论里猜测谁是攻，竟然是赵文票数更，于是…

他看向左手边正认真题的同桌顾然。

闻刹收回目光，把卷上的人影涂黑。

闻刹边在心里愤世嫉俗地控诉无一无靠的可悲世事，边唰唰唰画了一个忘恩负义三心二意三六臂的姜凛渣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