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已料到他来的目的，亲耳听他说君离心中还是咯噔了一下，昨夜的，难他当真一都不记得了吗？还是说，即使记得，他依旧要走？

在见到程垂扬君离竟觉得隔了十载之久，明明几个时辰前他还盯着这张脸看了许久，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的。想到昨夜发生的荒唐事，君离虽未抬也遮不住脸上的红。

“……”程垂扬说不话，他也不知。

“垂扬……垂扬……”他一遍一遍唤着这个名字，除了此时，怕是以后再也不能唤他的名字了，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吧。

衣衫尽落，芙蓉帐里宵一刻，下的一抹红远看过去竟像喜服。

第二日天未亮君离便醒了，他把昨日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穿回上，清理好昨夜留下的痕迹。程垂扬还在沉睡，梦中也皱着眉，不知是不是了什么不好的梦。

“垂扬来请辞。”功成退，他不该留。

事实他还没有求饶的机会，程垂扬便反客为主，大动起来，初次经历情之事，毫无章法可言，在君离内胡撞，却不知对方正承受着多大的痛楚。

“垂…扬…”后面求饶的话再也说不，君离只觉得自己像中漂浮的小舟沉沉浮浮，正被□□之海淹没着。

程垂扬却似乎没有听懂，继续动作着。

程垂扬一愣，这他倒是真没想过。

第8章第八章（be版）

“科考在即，还望王上准辞。”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，似是下定了要走的决心。

一场征伐看不到尽，君离被动地接受着一切，等一切都停下来的时候，外灯笼的灯芯都燃尽了。他乏得很，而罪魁祸首却已经睡着了。君离纤细的手指顺着程垂扬的眉倒鼻尖，再到薄，最后在前面轻轻一吻，侧过躺在他的膛上。

“那你可曾动过心？”君离又问，哪怕仅有一瞬间也好。

他悄悄回了自己的殿，除了门守卫的夜影和他自己，谁也不知这一夜发生过什么。

下了朝后，小厮来报，说程公求见，君离放下手中的奏折，让他去偏殿等候。

“程……公有何事？”他的声音有抖，上的紫痕还未褪，后面更是说不的难受，没发已经是万幸了。

很多事情不需要人来教，一切便是到渠成，情之事纵是如此。

手腕有几难以发觉的轻微青紫，是昨夜留下的痕迹。

君离遣散边的人，让小厮们都下去了，上前几步，站到程垂扬面前，拂起衣袖勾起他的下，他与自己四目相对，“你可知我心意？”

倒映意中人的模样。

“请辞么……”君离喃喃自语，“若是我不准呢？”

“看着我……我是……阿离……啊……”

几乎是那一瞬间，泪便顺着双颊落下来了，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煎熬的痛，还有一丝丝□□作怪，多少话语到了嘴边都化作了一声声伸。

“知。”程垂扬回他。

纵然西澧男与其他男有异，但那地方仍不是生来承的，异只去了一，他便疼的说不话来。他想喊停，可醉的没有多少意识的程垂扬本不领意，只觉得舒服得很，要往里去，到了这一步，君离也只好咬咬牙，一狠心坐了下去。

想着想着，君离枕着他的心声沉沉睡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