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辰静静地看着他。这时,守卫回来,急匆匆地走到安辰边,低声说了些什么,安辰扬起眉,似笑非笑
:“季先生,看来你属下的说话是对的。”
“放走?”安辰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,“你这是什么话?季君歌从未离开过这里啊。”
一想到这里,男人便喜形于。
“乌兰德将军,我想,这时我们是站在同一阵营的。如果让上面知你放跑犯人的事情,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。但是如果你和我们合作,我可以让你顺理成章的回到帝都。”
若是季君歌趁这时回到季家……
看着安辰有所波动的睛,男人继续说
:“我知
,撤去你的军衔是上面的意思。我有办法让上面相信你没有威胁,只要你和我合作,我
男人的脸顿时变得难看起来,他当季家家主的日也不少了,这些伎俩只要想一想就能想明白。季君歌来
堡后不甘沉沦,勾搭上那个什么斯狱警,两个人合伙逃
这里,找来不知从哪儿来的冒牌货替他们掩饰。两人隐藏在帝都等待翻盘的机会,可惜不幸被他的手下发现,这才暴
。他一来到
堡,那两人的替
立刻消失,估计是发现暴
,变装成狱警或者狱卒了。
“什么意思?”
这么一来,他们说不定已经把他来这里的信息传达去了!
“当然不是!”男人怒气冲冲,“我是来问罪的。你为什么放走我的哥哥?”
“您来这里之前,我还在医务室里和您的哥哥说过话。现在,他已经不见了。”安辰淡然说,“与他一同不见的,还有一位叫奈斯的
级狱警。”
“放!”男人气的都不顾家教开始骂人了,“五天前,我的属下亲
看着他和一个男人
现在帝都!你说说,为什么一个大活人可以从
堡逃走,你却没有阻止?”
男人的脸沉下来,他看了看但笑不语的安辰,
一
气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接手了季家后,男人开始对帝都的黑暗势力有所涉猎,因此也看得季君歌
的毒.品是什么。虽然不相信安辰的说辞,可一想到季君歌有了毒瘾,心就放了下来。就算季君歌的实力和威望超过他,只要他拿
这份报告,那些一直在大事上和他作对的老
还不得乖乖闭嘴。那些老
那么腐朽,绝对接受不了一个有毒瘾的家主。
来人正是季君歌的弟弟,那位父亲刚死就把亲哥哥送据说最凶狠可怕的监狱的季家新任家主。
人就气急败坏地冲到他面前:“乌兰德!看看你的好事!”
这里是堡,随便死个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。那两人只要杀个人,再变装成他们的样
,就不会有人发现了。
“您的说法,您的哥哥五天前就离开了。可是就在刚才,您的哥哥还躺在医务室里呢。”安辰从
屉内拿
一份医疗报告,递给男人“季先生也许是因为
土不服,来这里之后就生了一场重病,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彻底康复,您觉得,他能够逃脱这里吗?”
骤然被人骂了一顿,安辰眉也不挑一下,吩咐守卫为客人上茶,便走到桌
前坐下:“季先生,你千里迢迢来这里,只为说这一句话吗?”
男人不耐烦地接过看了起来,越看眉峰却挑的越。不同于安辰古怪的说辞,医疗报告上忠实记载了季君歌的
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