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旧事，江苒气从心来，新仇旧恨一并发作，冷笑：“十一殿下从前不是说我是你的侍妾吗？怎么，觉得那话不好哄我，现在又改了？殿下你天潢贵胄，龙凤孙，对我这样一个弱女，想轻薄也就轻薄了，横竖我也反抗不得，又何必说这些话哄人？”

“你，你还不松手！”江苒瞪着自己在他臂上留下的罪证，不敢相信自己脑一竟了这事，不由气势一弱，厉内荏地斥。

卫襄的手收了些，低低：“不放。”

卫襄侧看她，轻轻眨了眨：“那苒苒消气了没？”

卫襄没有说话，显然不大情愿。

直到中传来咸腥的味，江苒才惊觉自己了什么，蓦地松了。

江苒已冷冷淡淡地：“十一殿下，我先告辞了。”转往外而去。

卫襄被她拿话堵住，心中暗暗叫苦，直懊恼自己从前怎么就猪油蒙了心，随说要她侍妾。这下好了，他想娶她为妻的话她也一概不信。

她和他说了半天全然无用，他竟还是这般肆意轻薄她。

卫襄讨好地笑：“苒苒要是没消气的话，就再咬一。”

等伤势理好，她正要告退，卫襄拎起袖一角看向她：“苒苒，这个怎么办？”袖上斑斑，染上了好几从咬伤的地方的鲜血。

“伤药在哪里？”她问。

天不怕地不

江苒气得说不话来，猛地发力去推他的手臂。可她那力气哪儿推得动卫襄，连推几下，他还是纹丝不动。她再发力，他索整个都贴上来笼住了她。

卫襄雪白的手臂上留下两排鲜明的齿印，鲜血渗，染红了他的衣袖。

她犹豫了下：“要不，喊鸣叶来帮你换？或者你贴服侍的人呢？”

江苒咬牙不语。

五爷是谁？江苒正自诧异，却见卫襄脸一变，一把扯着她了侧边耳房。

“苒苒，”情急之下，他一个箭步追上她，从后一把搂住她，“别走。”

卫襄脸上闪过惊喜：“苒苒，你不生我的气了？”

江苒垂着面无表情：“这个伤需要理一下。”

卫襄一个激灵，猛地意识到他要是就这样让江苒走了，以后再也休想解释得清，他好不容易把她拉近了些，只怕就要前功尽弃。

江苒忽然想起卫襄自己不会换衣服。

还再咬一，当她是小狗吗？她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有朝一日竟会泼妇般咬一个男一，就这个伤已经看得她无地自容了。

江苒：“放开。”

这可怎么是好？

江苒气得睛都红了，再也忍不住，怒从心起，猛地低下狠狠一咬上了他的手臂。卫襄肌微微一颤，却一动未动。

她其实更生自己的气，卫襄才十四岁，自己竟被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搅得心神大，失了理智。

卫襄将伤药放置的位置指给了她。她低垂着眉，安静地为他上药、包扎。卫襄几次和她说话，她都只淡淡的，并没有接话。

江苒不理他，刚想往外走去，门外忽然响起规律的敲门声。然后，周耀的声音在外面响起：“殿下，五爷到了，现在已经了二门。”

熟悉的气息包围住她，她整个都颤抖起来。

卫襄一怔，将她扳过来想要看清她脸上的表情。

着说要她他的侍妾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