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苒看到她们，蓦地想起鸣叶和杏娘，满腔旖旎之心顿时尽数消散。这些日来，她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起她边的这两个大丫鬟，她了这样的事，不是为了封还是责罚，只怕卫襄都不会轻饶了她们。还有父亲，不知她的下落，还不知会怎生担惊受怕，忧心如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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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相似程度，已经够可怕了。

好不容易衣服都穿好，江苒只觉得手脚都了，比走了百丈路还要疲累。正要去梳妆，卫襄却又扯住她，委屈地眨了眨：“苒苒，我的衣服还没穿好呢，你都不夫君吗？”

江苒被他那一暗示看得心一悸，忙低下，掩饰自己的羞窘。

江苒一愣，来人已泪盈眶，失声叫：“姑娘！”扑通一声拜了下去。

一行人走院，鸣蛩随手关好院门，一个盛装华服的女迎了来，下拜：“见过王爷。”抬悄悄看了一江苒，怔了怔，又补了一句，“参见王妃。”

半明半暗的光线下，他波生媚，容惑人，江苒不由脸红心，再不敢看他，低服侍他穿衣。

卫襄见她言又止的模样，拉过她的手：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
等到两人安安静静用完膳，江苒看向卫襄，忍不住问：“父亲那里……”

院门闭，门静悄悄的不见人影。鸣蛩上前敲门，不一会儿，有脚步声从里传来，打开门来，恰和他们打了个照面。

卫襄对那个和江苒相像的女：“折柳，

她的情绪忽然低沉下来，卫襄锐地觉到，看了她一，也没有说什么。

江苒迷惑不解地看他。卫襄没有多解释，拉着她向外走去。她这才发现他们现在是在卫襄的主院中，而去的方向正是她从前住的院。

还有，看卫襄装束，应该还在孝期。她为儿媳，没有在宣和帝的葬礼上现，卫襄又是怎么解释的？自己虽然回到了卫襄边，可这失踪的大半年又该怎么解释？

吃饭时，卫襄还要厮闹，被江苒瞪了一。他知江苒面薄，给了她一个“过会儿再说”的神，果然规规矩矩的，没再闹什么幺蛾。

两人坐下，江苒望向卫襄：“十一，这是怎么一回事？”仔细看那女，和自己还是有细微的区别的，耳垂的形状，瞳孔的颜，手的模样，包括，若是极熟悉的人，还是能一看。

鸣叶，她怎么在这里？而且，看着还是好好的，真是太好了。可这一儿都不像是卫襄的行事作风。江苒又惊又喜，询问地看向卫襄。

两人腻腻歪歪半晌，等到打理整齐，一桌酒菜已经备好。

江苒“嗯”了一声，只觉得有好多话要问他。当年的事究竟怎么解决了，江蓉那样害她，他有没有发现，还是说让江蓉与前世一般嫁给了蒙冲？别的人有没有受她的连累？

卫襄：“我已派人给岳父报信，你放心。”

卫襄：“去再说吧。”

过来服侍的两个丫鬟却也是熟人，鸣蛩和鸣鸾，规规矩矩地在一边布菜，观鼻，鼻观心，不敢看。

“起来吧。”卫襄随，率先了厅。

江苒震惊地看着面前眉目秀丽，瑶鼻琼的女，目瞪呆。这是怎么一回事，为什么前的女与她竟是一模一样？甚至声音也和她有几分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