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节目吗？”

“你刚刚发了什么我没看到。”

两人换手机号码，陆以霜忽然想起什么，切地求互粉：“你玩微博吗，我关注你一下吧！”

陆以霜快地：“好。”

“我说是你答应过让我主持节目的啊！”

陆以霜悲愤地在床上打了个，恨不得把鱼先生从手机那边拖来。想了半天，她快速在聊天框里发下一句话：

“听起来很受约束啊。”

“你赖啊啊啊啊啊！”

“不是玩，她用来经营人气的。”秋绮兰说起这件事，脸上无法抑制地显一丝不甘，“绯闻，炒作，追捧衬托其他艺人。她手底下新人差不多都是这样，在媒宣传这方面没有任何自由。”

“上一个是自负倔，这一个是悲观且逆来顺受。”宁瓷，“如果找个好一的前辈带着或许还能掰过来，却放到靳嫣然的手里，估计没什么大作为了。”

“嗯？因为发……”

秋绮兰迟疑了一下，：“我有个账号，但一直是靳在打理。”

“怎么？”

她跟骆灵不是一类人。骆灵会因为不公平而愤怒，会鄙夷丑恶与堕落，她有自傲的资本，所以有勇气以尖锐的态度去证明自己；而秋绮兰，她很有自知之明，只愿也只能清扫自己门前一方白雪。

“发什么？不要讲半截嘛！”

“是的。”秋绮兰心有戚戚焉。她没陆以霜那么好运，一娱乐圈就抱上大，呵护得单纯不知世事险恶。骆灵受不了靳嫣然的冷嘲讽和奇葩安排，已经决定要跟公司解约，她不想步对方的后尘。

陆以霜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前世对当红明星的记忆，怎么也记不起有类似骆灵或者秋绮兰这样的艺人，看来起码前世的时候，两人的确是没能在娱乐圈熬。

“奇怪你怎么老发一片空白。还是来说说别的事吧。”

“你想帮她们？”

“她是捧过大牌的，用的方法……反正跟你我没关系，让沈远去心吧。我这边在给你策划一个综艺节目，你要是想的话，可以让那两个女生过来参演。”

两人聊天的时候，宁瓷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，他好像有自我隐的本领，不说话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忽略存在。直到陆以霜和秋绮兰聊完分手，在回酒店房间的路上，他才开对陆以霜：“那两个差跟你成为一个组合的女生，心态都有问题。”

晚上趴在床上，她在聊天件上给钟若渔发消息聊起这件事。

“你那天到底为什么会忽然变鱼尾啊？”

“情期。”

陆以霜的手机掉在了地上。

“……你脑里只有吃的吗？”

“昨天跑步的时候你答应我让我主持节目的！”

“我现在自己都没发展个样，怎么帮。不过可以的话，帮个忙也好……话说那个靳好像真的人品很差，宁哥都不喜她。”

第十三章在线.

瞅见陆以霜手里的手机，秋绮兰：“我留你个号码吧。”

“啊，你自己不玩的吗？”陆以霜有些不明白，“为什么给靳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