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飞寒的睛亮了亮，他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，脸上的喜悦明人都看得来。

沈知在一旁看着，不知为何竟没来由地想起了方晋聆，他笑起来也是这样，有些傻，却又很光，跟他本人的格完全不一样。

尽纪飞寒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，但是沈知能够受到他的努力——

沈知闻言忍不住笑了来，这人是不是发烧了？鬼哪里需要坐凳？

沈知向右走了两步，小猫的目光便转向了右边。

“你不能说话吗？”纪飞寒有些失落，他看了小猫，知沈知还没有离去，心中又不由得燃起一丝希望。

没有回答，空旷的院中只有微风拂过的声音。

纪飞寒看了小猫的反应，笑容更加灿烂。

纪飞寒比之沈知尤甚，以往沉默寡言的他在今日滔滔不绝，仿佛有说不完的要倾诉。

仿佛这些都是无人能碰的禁忌，也或许他害怕这些会引起沈知的反。

沈知的回应让他大意外，他给的答案更是让纪飞寒受若惊，他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，竟是连说话也不利索了。

这不仅仅是他作为宋清彦带来的，更多的，却像是他与生俱来的。

这觉让他不需要说话，不需要动作，甚至不需要相视而笑，即使只有一个人在说，一个人在倾听，也能够受到的乐趣。

也正是因为如此，沈知终于明白了系统之前说的那句话——你就是他，他就是你。直到此刻，沈知才真正受到他与宋清彦已经为一了。

毕竟在这个世界，他已经没有使用任何人的躯。他只是他，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灵魂。

他用哪说法问，似乎都有些唐突，又或者说，有些自作多情的嫌疑。

或许是为了弥补之前错过的时光，又或许是害怕沈知离去了便不再回来，纪飞寒一直在努力地跟沈知谈，从太照说到日暮西沉，从院中树下聊到室内灯下。他像是不知疲倦，从到尾，竟然连都没有喝一。

他会谈朝中形势，战争沙场；会说他的童年，他的人生；也会聊些民间趣事，人文风情……

“这样吧，如果是，你就向右走两步；若不是，你便向左走两步。”他说完，唯恐沈知会不兴，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不知清彦意下如何？”

“你……你累了吗？坐，坐一会儿。”他急急忙忙从一旁搬了个椅到前面，又默默地退回原位。

沈知安静地听着，偶尔会在他询问的时候一些回应，而这些通通是通过小猫咪这个媒介实现的。

只是唯独不提他对宋清彦的情，甚至连与他的相遇也只字不提。

他沉默着坐上椅，没什么觉，跟平时飘着差不多。

他喜与那人相的觉，即便看

不过看着纪飞寒傻愣愣的模样，沈知又有些心酸，这人也不知暗地里为宋清彦付了多少。

渐渐地，他发现，他与纪飞寒有奇妙的默契，他们在许多方面都不谋而合，无论是对人对事的态度，还是一些见解，都有着近乎一致的契合，仿佛他们并非初次相见的陌生人，而是相识多年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