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自然：“想找你打球去。”

“嗯。因为我的随，害得校队打输，”贺江顺从地，“还害得凡爹心情差到球都没心情练。所以，我下次肯定不会重蹈覆辙，好好打球，不浪不。”

说实话，他烦这样的人的。可贺江虽然格恶劣，但他的篮球技术是真好的。如果贺江愿意好好打球就好了。

“不怎么样，我都应该尊重队友想赢的心情。”贺江说，“你说得对。我是最没资格说‘输赢无所谓，开心最重要’的人。”

许凡明看他这么大大方方就承认了，认错还跟邀功似的，顿时气又不打一来。可他刚憋红了脸想骂人，却又发现自己压无可骂。想来想去，最后只怪贺江这人太厚脸，简直厚到滴不漏。

“你室友说你好几天不打球了。”许凡明松了手，贺江就顺势走了房间里，然后反手啪一下关上了门，“他们看上去不像是打篮球的人。你平时是怎么练习的？一个人玩儿么？”

许凡明语了。在贺江来之前，他明明里堵了好多的话想说，憋得他都想骂人了。可现在贺江真的站在了他前，还低着乖乖地了歉。这会儿，他又不知怎么开了。

“……”

许凡明瞥了一桌上的早餐纸袋，反应了一秒，最

还不忘大喊一句：“不关你的事！！”

贺江看许凡明这别扭的模样，也不禁笑了笑。其实许凡明这人就是嘴了，脾气其实像个小孩似的。气来得快，估计消得也快。

这人说话可真哪壶不开提哪壶。许凡明的眉了几，转过去没想理他，自己走去了台上。

“贺江，你丫太奇怪了！”

贺江望着许凡明的背影，笑了一下绕去了他面前，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脸，“但是我特意买了早餐来赔礼歉啊。看在我这么真诚的份上，能不能原谅我一次，凡凡？”

“对不起，”谁想贺江突然诚恳地认了错，“我那天是有随了。有累只是借，我是存心不想再打了。”

许凡明呆住了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话说到了这里，看着贺江不像是开玩笑的认真神，许凡明的表情才慢慢地变了变，转成了将信将疑。

“我没有把队友当垃圾，也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。”贺江又说，“但我应该尊重你的心情的，所以，对不起。”

许凡明皱着眉背过去，脸上的表情虽然缓和了些，嘴上还没饶人：“关我事，你别来烦我。”

许凡明盯着贺江看了很久，贺江一直没说话，直到许凡明的神变得越来越复杂。僵持了好几秒以后，许凡明终于没忍住，嚷嚷。

在他的记忆里，中时候打专业比赛的贺江是勇猛又专注的。可后来他突然消失在了大众视线之中，一年后居然乎意料地没去考院，而是来了个普通本科大学，跌破了所有人的镜。现在在校篮队打比赛也是，随心所，来不来。难贺江其实就是这么一个我行我素、自大任的人？

贺江把一袋早餐放在了许凡明桌上，自己推开了台的门，走到生闷气的小暴龙后。贺江叫了几声“凡凡”，许凡明始终不愿回搭理他，贺江就在后喊：“凡爹，你最少看我一吧，嗯？”

许凡明烦他这缠人的样，就恼羞成怒地回瞪了一贺江。